但很显然,他方法用的张力太大了,小oga真的发火了,且是那种很认真的火,一点也不含糊,根本没有故意撒娇让人再去哄哄的意思。
幕云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觉得哄自然还是得哄的。
四月末的一个夜晚,夏篱洗好澡后从卫生间里出来,趿拉着拖鞋走到小灰球的筑巢旁,本准备给他喂些猫粮,头顶的吊灯突然刺啦刺啦的响了几声,他抬头去看时,就“嘭”的一声灭掉了。
夏篱惊呼一声,手里的猫粮洒落一地。
他最怕黑了,从小就怕。
这轻微的一声呼喊,却被一墙之隔的幕云景听了个清楚,他当即合上电脑,着急的冲了出去,敲响了夏篱的门。
夏篱从黑暗里回过神来,摸索着打开了门,小灰猫“嗷呜”一声朝门口跳了出去。
夏篱本想接住他,却被门口的不速之客一把拉进怀里,小灰球从而扑了个空,窝在地毯上颇有些不满的用小爪子胡乱扒拉了一通。
夏篱气恼道:“你!你做什么?!”
幕云景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哑着音回答:“我不想让你抱它。”
夏篱:“……”
他不禁暗暗思讨,这位议长大人是在吃一只猫的醋吗?那可真是匪夷所思了。
“我在吃醋。”幕云景说。
这一回,夏篱彻底愣住了:“……”还……真是在吃醋。
“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幕云景说完叹出一口气,“宝贝,你当然看不出来,你天天的避我如蛇蚁,抱着你的猫招摇过市,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你看啊,夏篱,我因为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如今竟连一只猫都要去嫉妒。”
夏篱聊胜于无的挣扎了几下:“不想听你哄人的话,快放开我!”
幕云景知道他在夏篱这边的信任度已经透支,也不想再去纠缠讨他嫌恶,最后捉住他柔软的嘴唇,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就松了手。
他正了正神色:“灯泡可能坏掉了,你打开手机电筒,我换个新的。”
夏篱闻言,不再和他别扭,听话的掏出了手机。
幕云景满意的勾了勾嘴角,转身去储物室找了个节能灯,临时安了上去。
待房间又重新亮起来后,夏篱张了张口要下逐客令,幕云景见状,笑了笑:“小篱,我饿了,能给我煮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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