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她并没细问他这次擅自离开洛安,是如何同周君解释的。
梁婠垂了垂眼帘。
青竹从船舱出来,行至几边,放下烹好的热茶,又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呈上。
“殿下说,往后这些直接交由夫人处理。”
梁婠回过神,看一眼接过,既然是从蔺城送来的,那必定是关于曦儿与高昕的。
她当即拆开,仔细看一遍,也只是报平安。
曦儿整日有高昕陪着,两人相处得很好。
梁婠又含笑看一遍,除了心里些许酸楚,仍是有些担心。
她收起信,看向青竹:“你可见过周昀?”
从前在太师府,梁婠是没见过青竹的,据她所言曾经一直是暗卫。
去洛安以后,便在王府里做掌事。
现下派在身边,主要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梁婠很清楚,他这是怕刺客不死心。
思及此处,确实不得不想想,危月已经知晓自己与宇文玦的关系,那也从而验证了宇文玦就是陆修,危月知晓就意味着宇文珂也知晓。
这般误打误撞,反倒是帮了宇文珂省却验证的麻烦。
要如何应对呢?
忽然,肩头一沉,一件披风盖了上来。
梁婠一转头,有人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忙完了?”
宇文玦端起她面前的茶盏就着饮一口,再抬眉:“没有你烹的好。”
梁婠挑挑眉。
这是又想哄她干活,想得美。
“这一年,殿下不也这么饮过来了,也不是非要这一口。”
宇文玦放下茶盏,盯着她:“夫人懒惰了。”
梁婠不以为然:“不是殿下要我好好养着的?”
宇文玦握住她的一只手,细细瞧着她:“夫人可要快快养好。”
梁婠往两边飞快瞟一眼,咬了咬牙,想抽回手,奈何他就是不放。
再同他拉扯又显得矫情,只好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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