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婠装听不懂,抓起案上的笔塞进他手里:
“还有两张就写完了,殿下一张,奴婢一张,刚好!”
宇文玦瞧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恨得牙痒痒:“卿总要给点儿好处才是。”
梁婠铺开纸,另取一支笔,低下头不看他,边写边道:“这貌似是周君派给殿下的事务,殿下要讨赏不该去找他要吗?再说了,奴婢这是在帮殿下做事,殿下不给奴婢支付酬劳,怎么反倒向奴婢讨要好处?”
宇文玦放下笔,眯起眼饶有兴致地瞧她:“说罢,卿想要何物作酬劳?”
梁婠停下笔,仍旧不看他,偏着头凝眸细细一想,痛快道:“老规矩,还是一斛珍珠吧。”
一斛珍珠?
宇文玦扬扬唇,锁住细白的手腕,从她掌心抽出笔放去一边,意味深长:“可我怎么觉得不够呢?”
梁婠被他瞧得面上一红,匆匆避开他的眼,讪讪笑道:“殿下向来大方,一斛不够,那就两斛吧?”
宇文玦扣住她的腰往身前一提,慢慢俯下头,凑近她的脸:“可我仍是觉得不够啊,卿这么容易满足吗?”
梁婠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脸颊红扑扑的,连连点头:“满足满足,知足者常乐。”
宇文玦看她害羞的样子,低低一笑:“我还什么都没给呢。”
梁婠双手抵在他靠过来的胸口上,脸更红了:“其实,不要报酬也行的。”
宇文玦盯住她的眼睛,低头往唇上轻啄一口:“那可不行。”
梁婠的脸瞬间红了个透,浑身烫了起来:“别闹,我的伤还——”
还没好?
后面的话,梁婠说不下去,日日由他上药,好没好的,他不比任何人清楚?
宇文玦往她红扑扑的脸上看一眼,熄灭案几上的烛火,轻轻一抱,将人打了横抱走向床榻。
黑暗中,梁婠的后背陷进绵软的被褥,紧接着,带着淡淡冷松木香的身体靠了过来,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入怀中。
梁婠顺势将火烧火燎的脸贴上他的胸口,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宇文玦唇角藏着笑意,在她头顶落下一吻,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幼兽似地安抚她:“别怕。”
低沉的声音里尽是温柔。
他说不怕,梁婠更紧张了。
然等了片
刻,也不见其他动作。
梁婠蜷在他怀里,眨了眨眼。
他这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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