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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闹到很晚。
以前都是林衔月先开口说不要,昏昏沉沉间半合着眼睛让傅初白抱她去清理,偏偏今天她硬是不开口,被闹得急了,也不过是磨牙似的去咬傅初白的肩。
到最后还是傅初白主动喊了停,抬手把他的风衣外套捞过来裹在林衔月身上,末了还不忘补上句:
“不是我不行啊,”
“我是怕你明天起不来床。”
话里话外都是明晃晃的不正经,林衔月脸热了下,张嘴就往他身上咬了一口,算是回应。
这一下没收着劲儿,移开的时候能看见浅红色的牙印。
傅初白嘶了声,低低地笑:
“又咬?”
“你是小狗吗?”
他这话刚说完,林衔月还没说话,真小狗就先一步趴在沙发边上呜呜地叫起来。
两人开始的突然,谁都没空先把小狗关进房间里,沙发又高,星星小小的一只怎么也跳不上来,只能在边上干着急,这会儿好不容易听到自己的名字,自然是激动万分。
林衔月在傅初白怀里转了个身,抬手将星星捞起来揽在怀里,小狗身体热,像是抱了个火炉。
傅初白也有学有样,线条紧绷的臂膀从后探过来,将一人一狗揽进怀中。
林衔月缓了会儿,声音很低:“傅初白。”
“嗯?”
林衔月垂着眼,手在星星的头上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片刻,开口:
“我们就这么躺一会儿,好吗?”
她背对着他,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气在不断靠近,然后贴着自己的脊背,像是要把她紧皱的神经和脏器都熨帖平整似的:
“好,就这样躺着。”
或许是太过疲累,又或许是傅初白的呼吸与心跳合上了某种催眠的节奏,林衔月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
等醒来时,她已经回到卧室的床上,浴室里有隐隐约约的水声。
夜色已经过去,隔着窗帘,她看不见外面的天气。
希望是个好天。
-
那夜过后,日子又恢复如常。
林衔月的毕业论文已经完成大半,忙过复试之后也算清闲,她便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和傅初白待在一起。
时间一长,所有隐藏在平静海面的暗涌便清晰可见。
他开始频繁收到傅家人打来的电话,有傅震霆的,也有傅煜阳的,他大多数不接,但是只要不接,就似乎总有一些其他不好的消息传来,像是两座压在他肩头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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