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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捏着她纤细的骨,又怕手劲太重了她疼,不自觉地放松些。
林衔月自然是察觉到其间的变化,心底说不上为什么,竟兀自往里沉了下,她眼睫颤着,目光却突然平静下来,空荡荡地看着他:
“傅初白,”
“我们分手。”
通知式的话语和口吻,半分商量的余地都没给。
傅初白半分犹豫都没有:“不行。”
“我不同意。”
林衔月依旧看着他,无动于衷的:
“傅初白,是我错了,我不该去接近你的,现在发生在我家里的事情,算来算去,都是因果报应。”
“报应的意思就是,错误。”
“我们两个人从一开始,便是错误。”
“既然是错误,就要纠正。”
“所以傅初白,我们分手。”
“我已经不想,和你有以后了。”
雨势更大,细密的雨线化作纱幕,将两人包在伞下这片狭小的空间里。
傅初白垂眼看着林衔月,目光在林衔月平静冷淡的回望中一点点沉寂下去。
片刻,林衔月听见他咬着牙的声音:
“错误?”
“我们之间,你说是错误?”
林衔月眼帘微垂,视线缓缓落在他心口的位置上,点了下头。
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林衔月没管他的反应,如同行尸走肉般上楼,利索地将东西收拾好后提着行李袋原路走下去。
十几分钟的时间,傅初白还站在那儿,听到她的动静才转过身。
隔着细密的雨,林衔月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
“上车,送你去医院。”
冷静的、平淡的、不带一丝感情的。
林衔月的呼吸滞了下,没说话,安静地走到车边坐上去。
她自己拿了伞,便不再需要傅初白。
大雨之下,路上也安静,车子很快便开到了医院门口。
林衔月语气平静地道了声谢后便准备去拉车门,只是还没动,傅初白的声音就很轻缓地传来:
“我再问你一遍,”
“想好了吗?”
问句里带着点儿决绝的语气,是最后一次机会的意思。
林衔月攥了下手,嗯了声。
车厢里安静了三秒,紧接着,傅初白翻开置物柜,里面乱七八糟地放了好些东西,最显眼的,大概就是一盒花纹华丽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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