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些什么!”文初嗔怒,“什么叫没什么威胁,你对他是大大的威胁!你明明就把他儿子抢走了。我警告你鲁如花,你做过的事情要负责,休想玩弄我一下一走了之!”
鲁如花愕然听着他的指控,苦笑,“文初,我是该夸你中文水平有进步,还是说你讲话驴唇不对马嘴?”
“可是……”文初犹豫的神色。
“可是什么?”
“如花,我让你穿这样的衣服,改变发式……”文初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我不是说你从前不好,其实我更喜欢本色的你啊,只不过你也知道老人家规矩会多些……我绝对没有想改革的意思!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鲁如花笑着打断了他,“我没有不高兴,你以为演电视剧吗?我的自尊心没那么脆弱,谁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漂亮些见家人呢?换作是你见我的父母,我可能会命令你更庄重也说不定呢,文初,别为我担心。”
“你真的……没事?”文初松了口气,悬在心里的问题终于问出口,又得到了鲁如花肯定的回答,让他喜出望外。
“文先生,有请。”会所的服务生彬彬有礼,手示意内堂方向,看来,文略语下楼了。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家庭?父亲神神秘秘地来,也不通知两个儿子去接机,到了之后自顾自地住下,一个家庭聚餐还要助理来通知,鲁如花在心里苦笑了下,手被文初拉着朝内厅里走去,文初的手,冰凉冰凉的。
步行走过欧陆风格的外厅,随着服务生、文初和鲁如花的走近,内厅的两扇门无声无息地从里面被打开。鲁如花明显感觉到文初握着她的手一紧,有些诧异,从没见过文初紧张到这个样子,他的父亲真的那么可怕吗?
深吸一口气,鲁如花朝厅里面看去。
内厅很大,仍旧是欧陆风格,桌椅器具均为乳白色,并不是鲁如花所以为的金碧辉煌,却在细节处暗藏着几分收敛的奢华。靠墙的酒架上搁了许多红酒,厅的左半侧是休息区域,正中的沙发上,正襟危坐的年长者,应该就是文初的父亲文略语。
鲁如花明白,对初次见面的长者盯着看是极不礼貌的,可是她不得不说,文老爷子身上自有一种不怒自威。若是文略语再年轻个二十岁,恐怕在座的男士们无一能与他的气场匹敌吧。毕竟,那是他那个时代的人身上所特有的一种味道。
文略语的左手一侧,坐着的并不是文家人,是夜氏会所的主人,夜然。夜然大概是正在跟文略语交谈,眉间的恭敬之意还未散去,一双眼睛却自然而然地掠过文初和鲁如花,下巴轻颔,算是打过招呼,却更像是对鲁如花善意的提醒。
夜然的旁边,是文斐和方大大。文斐对于鲁如花来说自然是稍熟悉一些,方大大却是第一次见面。
这个让文斐哥百般迁就的女人和鲁如花心目中所想象的不大一样。原本以为文斐哥喜欢的即使不是风华绝代也是百般妖娆的吧,可是这个方大大清爽利落的装扮,更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看到鲁如花和文初走进来,她立刻扭头看着,毫不掩饰的眼神对着鲁如花好奇地打量一番,随即便欣赏地笑着,不扭捏,不造作,落落大方。
也几乎是在那一刻,鲁如花便喜欢上了这个方大大。
“爸、大哥……大嫂。这是我女朋友,鲁如花。”文初先开口,语气是别别扭扭的恭敬。他说到大嫂和女朋友两个词的时候却刻意肯定的语气,带了三分迫不及待,似乎是急于和文斐联合同盟。
文初这一开口倒把方大大吓了一跳,让她忍俊不禁。文斐却相当满意弟弟的态度,神色极受用。
“伯父,您好。”鲁如花硬着头皮打招呼,坦白讲,她开始有点紧张了,毕竟对方是文初的父亲。
“鲁小姐,请坐。”文略语开了口,声音低沉,是鲁如花所想象中的腔调,很客气。
“谢谢伯父,您叫我名字就行了。”鲁如花话音刚落,就已经被文初拉着坐在了沙发上,和文斐、方大大刚好面对面。
“也好,大家都随便些。”文略语点点头,可他的样子,再配上他的语气,所有人都不觉得能够“随便”起来。
“如花,你弟弟还没回S市吗?”文略语的话,至少向众人传达出两个信息:其一,他清楚鲁如花的家庭。其二,他清楚鲁如花的动向。
文初心里压着的紧张骤然变成逆反,“爸,看来你果然还是老样子,最喜欢查这个查那个。”
鲁如花愕然悄悄拉了拉文初,经过和夜然的谈话,她当然是知道文略语对自己一清二楚。
文略语扫了眼文初,只是淡然说:“没半点儿礼貌,文初,你是不是反应过度了?”
文初还想说话,却被方大大忽然打断了,“文伯父,我爸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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