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小绿走了一圈,心里的念头更加坚定,不管如何都要等望月峰的结果出来才走,不能让沁月遇险。
绕了十来分钟,我辞别小绿,穿过几座大帐,轻车路熟的到了沁月的军帐前。开始我想着去找东子,可是脑海里始终回荡着她的抽泣声,宛若一根针扎在心里,始终不安。
她是第一个为我流泪的女人,再多的错误,都能被泪水冲刷。今晚我不回去,沁月心里会更加难受。
巡守的女将认识我,何况她们是女人,天生带有八卦的属性,刚才的事估计都有无数版本了,现在自然不会阻拦。
拉开帐帘,看到沁月把木桶搬到了里面,正在给苏小白洗澡,小家伙在水里开心坏了,笑得小嘴都合不拢,胖乎乎的小脚踢得“噗通噗通”的,溅了不少水花在媳妇姐姐身上。
我关上门,她才抬头看了一眼,眼圈红红的,我以为她开口就要说:不是翅膀硬了?回来做什么。
她性格就是这样,但此时她像个贤妻良母,是个给淘气宝贝洗澡的村妇,雪白的衣袖卷到手腕,轻轻抬起来蹭了下脸上的水说:“回来了!”
我心里的某根弦突然被触动,所有的恨和厌恶都被弹走,我不知道什么是生活,不知道什么是家庭,因为我没有经历过。
可在我心里,曾渴望过,渴望有这样一个家。在外面疲倦了,回来听到的不是抱怨和不满,而是像这样轻轻的问候:回来了。
我愣了几秒,感动得急忙点头,重重的“恩”了声。卷起袖子过去抱住水里的小僵尸,挠到痒痒,小家伙咯咯笑着,回头就往我身上泼水,调皮得很。
沁月轻声说:“什么时候,我们也要自己的孩子吧!”
“嗯!”往日我听到这话,肯定猴急猴急的,可现在却很认真。不是要用孩子拴住谁,我相信她也不会有这种想法,而是现在我们都有能力承担起这个责任。
龙帝国还是中央帝国,都能给宝宝提供一个安定温暖的生活环境,不用顾忌太多。
然而我刚接完话,她话锋突然一转,叹息道:“可惜,你翅膀硬了,不听话了,无法掌控的东西,我心里没有安全感。”
我愣了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她要一辈子把我当小孩看待,紧紧抓在手里?
还好我经历了太多,已经学会了思考。
媳妇姐姐经历过千年前的那场战乱,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死亡,最后又被流放到陌生的地球,而那时候的她不过是个小女孩。经历了那些事,滋生出强烈的占有欲不足为奇。
因为失去的,亲眼见着失去的,都是她无法掌控的东西,心里就会产生恐惧,同时也更懂得珍惜,所以她才会给我无尽的关怀和疼爱,只是这种珍惜在惧怕失去的催使下,抓着我的那只拳头就会变紧,随着我长大,就会窒息,让人感觉喘不过气。
但刚才的话,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愿意说出来说明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想去改,只是这需要漫长的时间。
想通这些,我急忙说:“老婆,我听话的,只是有些事在做之前,你能不能跟我商量下,让我知道要做什么。你也知道,不管做什么我一直听你的。”
我不是没有骨气,不是讨好,而是迁就。如果一个女孩愿意为你改变自己,她也一定值得你去迁就。
何况沁月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
“嗯!”她轻轻擦拭脸上的水渍,“但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军队能牵制南荒,可有些强者无法阻拦,我们分开还能牵制他们。”
刚才我说的话她放在心上了,继续说:“玲珑想复活古族遗体,不是为了驱役,而是为了解开他们身上的秘密。在南荒一直有个传说,死亡的古族其实并没有死,而是进入了另一种状态。而我们也发现了其中问题,包括苏家古体,他们的血液虽然沾染尸毒,但还在流动,宛若活人。”
传说毕竟是传说,我刚想劝她不用去理会,都死了千年的人,不可能还会活过来。可就在这时,她话锋一转,瞳孔突然收缩,开口说:“他们很像被控制的傀儡,沉眠只是为了等待时机,然后会在某个时间点突然苏醒。”
“傀儡,会苏醒?”我全身冷汗。他们都是古族,拥有远古血脉,实力早已超越了九阶,只要复苏一个失控,对整个玄界来都是一场灾难。
而整个南荒是他们的据点,如此诡异的“尸体”会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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