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接过令牌,见色泽黄润、纹理柔美,上面刻着一个金色“崔”字,四周雕刻着流云纹路,给人以典雅柔和之感。他将令牌放入怀中,拱手道:“多谢崔司徒。”
崔浩随手一摆,道:“闲言少叙,还是参加高忱的婚礼要紧,免得错过吉时。”说完,五人向翰墨门走去。
五人离开后,两人从一处拐角处走出,正是司马啸、张翘,张翘道:“我们为何不动手?”
司马啸道:“我们的伏兵竟然瞬间便被制服,你不觉得奇怪吗?就算早有防备,也不可能如此迅速。”
张翘沉思良久,道:“你是说,我们身边,有崔浩的卧底。”
司马啸道:“只有这一种可能。”
他们担心被崔浩等人发现,未敢靠近,故而并未听见崔浩等人的交谈,不知道赵谦会洞垣之术。
张翘道:“也就是说,当务之急,是先找出崔浩在司马文思身边安插的卧底。”
司马啸道:“正是,我们先将此事向司马文思汇报。”说完,二人转身离开。
赵谦五人来到翰墨门后,不少宾客已到,其中有不少朝中要员,太子也派人送来礼物。崔浩领着赵谦来到一人面前,崔浩对赵谦道:“此人乃高忱之父高允高博士,你和高忱私交甚好,想必久闻其父之名。”
赵谦见那人虽身着粗衣,但黄中内润,文明外照,气度之轩昂,不在崔浩之下,忙道:“晚辈赵谦,拜见高博士。”
高忱常和高允提及赵谦,称赞其“品如山艮,心如渊泉,虽谦逊有节但辉光益显,潜力无穷”。高允也对此人颇为好奇,又见崔浩亲自为其引见,知道其将来定然成就非凡,便道:“不必客气,你和忱儿关系要好,就别见外了,称呼我为高叔即可。”
赵谦心中惶恐,忙道:“晚辈怎敢高攀?”
高允道:“我不过一介书生,又有何高攀不高攀的,难道你觉得我不配这个称呼吗?”
赵谦忙道:“晚辈不敢,既然您如此说,那晚辈以后就称呼您‘高叔’了。”
高允道:“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谦道:“高叔但说无妨。”
高允道:“人之性,有山峙渊渟者,患在不通。还望你谨记。”他见赵谦乃山峙渊渟的逸伦之士,担心其不能通达权宜,故而出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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