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糟糕!怎么会连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米国用手指轻揉眉心,皱眉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我去打工了…”米国轻声低语,仔细地搜索存放在回忆铁盒的影像片段。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唯一能想起的地方,是他打工的居酒屋。“外头的雨一直下…然后…”
“然后呢?”国政双手环在胸前,等待着米国的回答。
“然后…”后来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米国一脸迷茫,抬头盯着国政。“是你送我会来的?”
真是的,竟然又是连一点记忆都回想不起来。每次发病就好像得了失忆症一样。
国政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连昨晚的事情都想不起来的人,还敢大言不惭说能照顾好自己?也太没说服力了吧!”
米国抿唇不语,懒得跟国政争辩下去。
感觉到斑目家两兄弟的对话散发着怪异的气氛,被晾在一旁许久的纪夫终于忍不住插话道:“你们…是怎么了?难道…是米国学长生病了?”
“是啊!这家伙已经病入膏肓没得救了。”国政丢下简单的一句话,然后拉着纪夫就往外走。
“餵!国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话都没说完,你要拉我去哪里?国政!”纪夫不满地推打国政。
“去上学了!”国政完全不予理会,只是话中有话的朗声道:“既然有人嫌自己命长,又不喜欢我多管闲事,那我也懒得继续操心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国政却还是无法掩饰自己对米国这个兄弟的关心。临出门前,国政不放心的回头望了米国一眼。那种眼神流露出来的是紧张和担心,还有诉不尽的无奈。
跟国政当了十几年的家人,米国当然很清楚国政的脾气。米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国政。短暂的眼神交流,一切尽在不言中。国政和纪夫离开房间后,米国懒懒地躺回床上仰望天花板,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开门声响。
国政和纪夫出门了。
空荡荡的家,独剩下孤零零的米国。
窗外的雨还在持续下着。
米国轻轻闭上眼,浑浊的脑袋又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那一天。
这种时候,要是那只狼能呆在自己身边的话,那该有多好啊?
米国幻想着自己此刻正被那只狼抱在怀里,暖暖的温度,让人感到舒适的柔软毛发,令人心情平和的气息。渐渐的,那只狼模糊的脸孔,慢慢地被拼凑起来变成完整的五官轮廓。
委员长。
对着米国笑得格外温柔的委员长。
“怎么会是他?!”
米国猛然睁开眼睛惊呼出声。
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米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样子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是他。那只狼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明明就是一只讨人厌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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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国就如藤原白所预料的一样,又一次缺席了。藤原白并没有感到多大的惊讶,毕竟这种天气向来都会对米国造成很大的影响。可是藤原白终究还是会担心,也不知道米国现在的情况怎样?身体还好不好?
衔接两幢大楼的空中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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