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砚坐着眉头微挑,语气不疾不徐,神色看着还颇有几分悠闲,“肝火旺盛,气血逆行,易中风……”
剩下的话她没说,可眼眸里却是含笑,一动不动的落在赵司衔身上。
然而下一瞬,赵司衔顿住脚步,倏地又灰溜溜的转身回来坐下,讪讪然的摸了摸鼻尖,“姝姝,本王觉得有病还是得要治一治才行……”
姜姝砚低垂下头,唇瓣勾勒起一个弧度,只是一瞬后,便又消失不见,依旧是那副清冷疏离的模样。
之后写了药方交给赵司衔,让他派人按照着药方上面所写抓药。
至于他身上的剑伤,云深端了热水进来,准备上前要帮他脱衣衫,重新包扎。
被赵司衔挥挥手给打发出去,于是便让姜姝砚给他擦身子,包扎伤口。
可姜姝砚却坐到另一边去,手捧着一本医书看着,假装没有看到他脸上的神情。
然而赵司衔也不是个会吃亏的主,立马走上前,抽出姜姝砚手中的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色幽暗,“姝姝,给本王包扎……”
姜姝砚眸色晦暗不明的盯了他半晌,神色不变的开口,“你把衣服脱了吧!”
于是赵司衔坐在床榻边脱衣服,待他脱了上衣之后。
她也拧了干净的帕子过来,将伤口的上面的药粉残渣给她擦掉,又将他腹部伤口周边的血迹给擦干净。
又重新上了药,才拿了细布给他包扎起来。
只是包扎的过程中,赵司衔那灼热的目光都没从姜姝砚身上离开过一刻,带着灼热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深邃。
仿佛下一瞬,就要将她拆骨入腹,吞噬殆尽。
对此姜姝砚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给他包扎好之后,便坐到帷幔之后的矮椅上看着医书。
赵司衔又受了伤,庆安帝便特意下旨,让他这几日的比试先别参加了,在营帐内好好休息。
赵司衔也不勉强,故而他今日一整日都呆在营帐内,上午的时候处理了一些公务。
用过午膳之后,云深从帐外端进来一碗药,他端着药一进营帐,这个帐内弥漫着一股苦涩药味。
就连写药方的姜姝砚,都跟着皱了皱眉,但却什么都没说,接过云深手中的药放在赵司衔面前,“喝吧!”
赵司衔垂眸盯着案几上的那碗药,显然也是觉得闻着苦,挑眉问她,“姝姝,这药里面你该不会是下了什么毒吧!”
姜姝砚本就站着的,轻笑一声,“若我下药,定然无色无味,事后还没有人能查的出来。”
顿了一下,又道了一句,“良药苦口,想要病好,就赶紧喝了吧!”于是转身朝着屏风后面走去。
赵司衔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端起案几上的药碗几口喝下,最后一口汤药他并未咽下。
将碗放在云深手中,转身大步朝着里面走去。
赵司衔绕过屏风,一把抓住姜姝砚的手腕,将她往床榻上一带,将她压在身下,对准她的唇瓣,便吻了下去。
姜姝砚被迫咽下一口药,苦的她眉头紧皱。
而此时赵司衔心情甚好,盯着她眉尖微挑,“怎么样?甜不甜……”
然而尚未给姜姝砚反应,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抓住她挣扎的手,重重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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