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是因为姜姝砚不听他的话,愉悦是因为姜姝砚是站在他这边的。
下一瞬,他掌心扶着他的背脊,压着她的身形将她放在床上,起身而上,声音低沉嘶哑,但话语中却带着强势,“姝姝,我有能力保护好你,你别见他……”
说完,伸手捏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左手与他十指紧扣,压在她的耳侧。
他吻得强势而又深入,姜姝砚承受不住,不断朝后退缩,只是赵司衔捏着她的后后颈,也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炙热的吻不断朝下,吻过姜姝砚的侧脸,顺着颈间一直往下……
衣衫一件件的遗落在床边,缕缕橙黄光晕透过月华色纱幔,落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仿佛珍珠般似的闪耀着莹润的光泽。
只是凝脂般的肌肤上映着斑驳的红痕,显得旖旎而又暧昧。
“不……”姜姝砚侧过脸,声音颤栗着,像是带着几分屈辱的呜咽。
她双手不断的推着赵司衔的胸膛,身形也不断朝着床头缩着,不断的挣扎着,在他胸膛后背留下鲜红的指甲痕迹……
赵司衔觉得碍事,扯过一旁的一件里衣将她的双手交叠着绑着,束在床架上面。
片刻之后,床幔中映出两道缠绵的身影,月华色床幔也随着摇晃。
偶尔几声床架“咯吱咯吱”声溢出门缝,消散在微凉的夜风中。
赵司衔今日要的很,仿佛是不知餍足,一遍又一遍,最后折腾的姜姝砚直接没了力气,还是他抱着去清洗的。
回到床上后,赵司衔把姜姝砚抱在怀里,两人身上穿了件白色丝质里衣,他的指尖顺着姜姝砚的背脊游走,“姝姝,我们要个孩子吧!”
然而姜姝砚只是闭着眼,没有睡着,也没有回话。
……
第二日姜姝砚醒的时候,听着屋外传出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她强撑着疲惫的身子走到梳妆台前,拿出避子药吞下,她将药放回去原位置,走到床榻边刚坐下。
云菲就端着铜盆进来,伺候着她穿衣洗漱,随后丫鬟们将早膳端进来。桌上只放了她一个人的碗筷。
“夫人,殿下已经去衙门了,今日说是回来新的知府,殿下一早就过去了。”云菲率先给她解释。
姜姝砚点头应了一下,坐下开始用早膳。
云菲盯着姜姝砚看了半晌,犹豫了片刻,才又试探性道:“夫人,今日下雨,殿下担心您外出受伤,便让您在家休息……殿下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下雨就担心受伤?这是什么话?
“他是担心我出去受伤,但是想关着我?”姜姝砚放下筷子,有些不解。
“夫人……殿下真的只是担心您而已,他不会不让您出去的。”
姜姝砚也没给云菲多说,她知道云菲也是听赵司衔的而已。
用完早膳后,姜姝砚坐在屋内看书,刚坐下一会儿,赵司衔就回来了。
他走到她面前坐下,“姝姝,我请了大夫过来,是郑州城内有名的大夫,我请她来帮你看看,调理调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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