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砚睁大眼睛看着他,唇色瞬间泛白,极力的忍耐让她身形颤栗,眼中的泪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落下,将身上的被衾晕染的变了颜色。
赵司衔握紧隐藏在袖中的拳头,一股无名火在心底漫延,急忙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内心的怒意,转身朝着入口的方向走去。
他前脚离开,后脚几个婢女提着水从外面进来,倒好热水,请她过去沐浴洗漱。
沐完浴,绞干头发,任由三千发丝披在肩后。
拉着她将她按在床上,不顾她的挣扎分开她的手脚,将她的手脚锁在床榻上,随后身上盖上一层薄被。
她眼中又气又恨,胸口不停的起伏着,手上脚下链子被她扯得泠泠作响。
赵司衔就是在这时候进来的,带着一股秋季的凉意和淡淡的紫檀木香。
姜姝砚平躺在床上,听见声音时,侧过头不去看他,视线落在床顶上的纱幔上。
可眼底却带着浓烈的恨意,像是一把刀子直直的刺过去,扎的人头破血流。
赵司衔脱了衣衫躺到姜姝砚身边,拿起床边的黑巾遮到她眼睛上,掩住她眸底的愤恨和绝望。
仿佛只要遮住,那些恨和麻木仿佛就都不存在。
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指尖顺着衣襟深入……
一室旖旎……
直至三更天,赵司衔衣衫整齐的从密室里面出来。
他走出厢房,满脸餍足的站在屋外廊下,候在外面的几个婢女带着盥洗用品进去……
云深从黑暗之中走出来,面上略带踌躇,“殿下,雅婷苑的那位晚膳又没吃,吵着闹着要见夫人。”
赵司衔冷“呵”一声,眉头轻挑,脸上神色带着些不耐,“把人给本王看牢了,随便她怎么闹,只要别死了就成。”
“父皇派去送她们的人可有发现她不见了?”画话锋一转,赵司衔又接着问。
云深一愣,反应过来他说得是什么,又连忙道:“没有,她们小心着呢!不敢坏了殿下的大事。”
“给她们传信过去,让她们假死,本王要让姜姝砚这个名字彻底消失。”赵司衔垂眸,视线落在手指上,嗓音低沉。
“是。”云深应下,又顺着回廊离开。
接连几天过去,姜姝砚依旧被关在密室里面,密室里既安静又黑暗,依靠着案头上幽幽烛火,才能看清房间陈设和布局。
赵司衔每天晚上都来,折腾完之后又起身离开。
姜姝砚从一开始的挣扎反抗,叫骂,到最后连理都不愿理会。
不管赵司衔说什么,都冷若冰霜,也置之不理。
有一次她挣扎的狠了,手腕处被磨掉一块皮,于是从那天以后,晚上也没在让人绑着她。
但脚下的链子却从未让人取下,只是在她脚踝处缠了一圈细布,防止她受伤。
但在密室的时间一久,她有时候甚至分不清是什么时辰,只能根据丫鬟们送进来膳食和赵司衔来的时间来判断。
这天晚上,姜姝砚一身里衣坐在床榻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蜷着,下巴抵在膝盖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金色链子一端圆环扣在床脚上,另一端扣在她的脚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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