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衔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形几乎一个踉跄,他陡然睁大眼睛,瞳孔也跟着放大。
他视线垂下视线看着桌上的舆图,指尖快速在舆图上划过。
目光落下半瞬,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又连忙抬起头厉声吩咐云深,“备马。”
语毕,大步朝着书房外走去,边走边道:“飞鸽传书给墨楚,让他派人马上去淮州,封锁整个淮州,不管是水路还是陆路,本王到之前,连一只苍蝇都不准飞出去。”
赵司衔脚下步伐不停,心中十分不安,像是有什么扼制住她的喉咙一样,让他难受到恐慌,连呼吸感觉不畅。
那些煎熬的等待、心急如焚的慌乱,他再也不想感受到。
等找到她,他要将这几日所受的痛楚、折磨全部都还给她,让她也尝尝她这几日的痛苦。
他要让她再也不敢生出想跑的心思,一辈子都老老实实的待在他身边。
飞鸽传书不到两个小时,整个淮州城门紧闭,码头停运,出行的百姓唉声载道,盼望着官府能早日查清刺客。
而姜姝砚和姜浣灵混迹在离开淮州的其他船只上,在半个时辰前早已离开。
之后听别人谈及此事,只觉得当时凶险,幸好当时上了一艘开往其他的地方的船只,路途虽然远一些,但至少不用等。
两人在穿着一身男装,深居简出,模样也做了乔装,并未惹得任何人生疑。
一晃十多天过去,两人又下了船走陆路,到了下一个地方之后又走水路。
原本十余天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二十多天,等到达晋城的时候,已然到了十一月。
天气已经步入初冬了,又在晋城耽误了一日办理路引,等到达铜川的时候,又已过去了两三日。
当天晚上,两人宿在铜川的客栈中。
姜姝砚看着姜浣灵,恍然才反应过来,她们真的逃出来了,鼻尖一酸,有种想哭的错觉,
她们逃出来了,那所受的再多苦难,那都是值得的。
往后的岁月里,没有赵司衔,也没有赵榆桉,只有她和姜浣灵过着自己想过的生活……
姜姝砚踏上客船离开后,赵司衔将淮州封锁四五日,翻来覆去的找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姜姝砚的半点踪迹。
但倒是将当地百姓弄得苦不堪言,被户部一本参到了庆安帝那里,庆安帝有心维护,将折子给压了下来。
赵司衔在淮州找了几日,也彻底的失去了姜姝砚的消息,之后宛如大海捞针,再无半点消息传来。
此刻他也明白过来,姜姝砚早已不在淮州了,她早就走了,去了哪里,他查不到了。
他彻底失去他了……
让赵司衔内心燃起来的希望再次破灭。
此时他心底所有的怒,所有的恨都汇集在一起,心底的杀意再次浮现。
赵司衔提着剑,带着浑身杀气,从淮州回到金陵,闯进了赵榆桉的慕王府。
“赵榆桉,你给我滚出来。”赵司衔不等门房通传,一脚踢翻几个慕王府门口的几个护卫,提着剑就朝着王府里面冲。
他声音大,几乎接近怒吼,浑身上下杀气腾腾,路过的奴仆也吓破了胆子,不要说上前了,就是不受了惊吓,扔下手中的东西逃命就是好的了,
不过赵司衔就算心里有气,也没打算伤及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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