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抱进怀里后,男人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脸惬意的模样,“天佛大酒楼啊……其实……”
“嗯?”季子木仰起头,期待男人的下文。
男人紫色的瞳孔映着少年的脸蛋,笑意从里面倾泻出来,季子木只听他缓缓的说道:“其实……就是个吃饭的地方。”
“……”季子木。
男人笑眯眯的询问:“对吧,宝贝?”
季子木无言,总觉得这种对话的模式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听过,他瞪大眼睛,有些愕然,然后在男人注视下无意识的点点头。
“宝贝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男人看着宝贝傻愣住的样子,心情大悦,问完之后就大笑起来,笑声传到了外面。
男人的笑声有着感人心神的力量,所有经过马车的人都忍不住为之侧目,甚至过了都恋恋不舍的回头。
不过有两个人的脸色却不大好看,显然是误会以为男人是在笑他们。
季子木被男人的笑声给笑懵了,半晌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被取笑了?
一阵沉默之后,季子木趴在男人怀里憋出一张难看的便秘脸,然后就不肯再出来了,任凭男人怎么叫他,他都不回答,最后甚至直接拉开男人的前襟把自己的头埋进去。
这一孩子气的举动又惹得男人哈哈大笑,最后干脆扒起少年的衣服,双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季子木发现不对劲,顿时不甘示弱的扒起男人的衣服,之前经过练习,他已经很熟练了,不过再熟练也比不上常常扒他衣服的男人,没三两下就率先给扒个精光……
男人扯了下唇,说道:“宝贝,把手拿开!”
季子木翘起小巧的下巴,视线落在男人俊挺的鼻子上,横眉微怒,“不要,你没给我开门,我也不给你开门。”
男人眯起眉眼如画的紫眸,轻启薄而线条优美的唇线,语出惊人:“无所谓,只要有宝贝的小花就行了!”说着视线慢慢地往下移,越过他捂着的手,直击小花……
季子木小花一紧,脸同时皱得像包子,就差像上次一样泪流满面,就是因为老爹不给他开门,害他一直憋着,那时候可难受了。
所以,季子木现在坚决要平等!
季子木沉默了一会,才一鸣惊爹的说道:“小花受伤了,没门给你!”
“原来如此……”男人邪魅的俊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突然直起身体,然后揽住少年的身体,右手从光裸的背一直滑到下面,‘不容易’的挤进小花里,说道:“那就让爹爹检查一下,看看是否真的伤到了……”
季子木气短了一下,转身想逃,结果却把自己的小花给送上门了。
男人把他困在怀里,性‘感的薄唇轻扬:“时间还有,不如我们来做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运动吧!”
他能说不要吗?季子木在心里说道。
答案当然是不能,小花都沦陷了,小枪当然得竖起来跟着冲锋陷阵,季子木被摸的全身发软,直接软在男人身下,当滚烫的金枪抵着他的小花时,他终于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下次一定要把小花夹得更紧。
男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低沉的笑声顿时点点的倾泻出来,不过他可不会因为宝贝的消沉而放手,唔,在马车上做也不错,虽然时间短了点,但是还来得及。
马车外
虬髯公的功力比佛夜袅要深厚,耳听八方的本事也不小,虽然路过的行人匆匆,杂音也比较多,但是还是被他发现马车的异样,因此他总是不时地往后面看。
佛夜袅发现他的异样,顺着他的视线扫了眼身后边的跑得越来越慢的马车,不解的问道:“虬髯公,那辆马车有什么奇怪吗?你怎么一直看?”
其实他也觉得奇怪,之前跑得十分欢快的浴血宝马不知何时速度竟然越来越慢,那股骚动的脾性也淡了下去,看起来就像一匹温顺的宝马。
“公子,你有没有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奇怪声音?”虬髯公皱着眉问道,声音太小,他没听清楚。
“奇怪的声音?”佛夜袅一愣,他没听到,不过他并没有怀疑虬髯公的话,反而若有所思的看了马车几眼,目光流转,一会后猛的沉下脸,表情阴晴不定。
虬髯公立刻询问道:“公子,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没有,你多虑了。”佛夜袅矢口否认。
虽然他隐约猜到什么,但是不管是真是假,这都跟他们没关系,而且如果被虬髯公知道,以他的性子,他绝对不会轻易罢休,到时候恐怕会把此事闹大。
他是无所谓,毕竟闹大了,难堪的也不是他,不过在此之前他才收到上面传来的消息,就连他爹都告诫过他,不要和那个男人有任何接触。
二十年前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会在二十年后还让前辈们都印象深刻,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只要他们不触到他的底线,他完全可以遵照爹爹的吩咐,不与他们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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