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这段时间渊哥不在柳江,不知渊哥最近忙些什么?”
他的眼眸深处仿佛隐匿着一团令人难以捉摸的幽深,平素里那副随性洒脱、自然不拘的神情此刻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压迫感。
邢渊顿了一顿,明显的眼神闪躲,随即用一种看似极为随意的口吻试图轻描淡写地带过。
“酒店开业了,今年的小目标也算是达成了,一年了难得腾出了个空来,出去度了个假。”
说完,他怕周继燊会继续深层次的追问下去,直接出言结束了这次聊天。
“这样,继燊,过几天伯母不是要办生日宴嘛,我一定带着邢韵好好去祝贺,今晚就不同你们再聊下去了,老爷子还在家等我吃团圆饭呢。”
“好,那改日聚。”
邢渊前脚刚走,邵启纶那隐藏在眼镜之后的双眼瞬间迸射出一道极其锐利的光芒。
他不禁感叹道,“是个狠角儿,滴水不漏。”
周继燊缓缓坐下,嘴角挂着一抹冷冷的笑容,带着明显的讥讽之意。
“不然,我能到现在才发现嘛。”
他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说,邢家连着两代都是做酒店行业的,除此之外从来没有涉足过其他领域的产业,那为何要远去法国,抢我们的合作商呢?”
说完,周继燊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端起酒杯,将杯里所剩的半杯酒全部灌进了喉咙里。
邵启纶作为这段复杂关系的旁观者,倒是显得格外清醒和睿智。
只见他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却又一针见血地回答道。
“所谓雄竞,其真正的意义并不仅仅在于争夺眼前的利益或口中的食物,更重要的是通过竞争,来确定自已在这片森林中的地位。”
邵启纶也跟了一杯酒。
“或许对于邢家来说,你从法国回来,威胁到他们在柳江的位置了,至于为何要去做不擅长的领域,可能更多的是一种冒险心理吧,他被邢家拱到这个位置,不得不做。”
周继燊怕隔墙有耳,左右张望了一下,确保安全,立刻转移了话题。
他用食指的指肚轻轻在玻璃杯壁上来回地敲击着,“进展如何?”
邵启纶显然被他突然转变的话题弄得有些猝不及防,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
他眨了眨眼,疑惑地反问道:“什么进展?”
周继燊抬手招呼吧台的服务生再来一杯。
“你的私生活啊。”
邵启纶摇头,“秘密。”
周继燊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调侃起来。
“看这样子,就知道不太顺利……”
说着,他伸手接过服务生再次递过来的酒,轻轻晃了晃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意。
邵启纶自然不甘示弱,他撇撇嘴反驳道:“比你好,不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不然怎么会大晚上跑来找我喝酒解闷儿?”
对男人来说,在这种涉及到个人感情和生活状况的问题上,总要分出个高下胜负才行。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紧接着,一团绚烂多彩的烟花在空中骤然绽放开来。
刹那间,整个夜空都被照亮了。
两个人苦涩地互相对望一眼,是呢,还真是两个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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