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天注定是多事之秋。
大家都在拜节的时候,我也跟随着几位经理去拜访了几位关键客户,准备借此机会将关系提升一下,顺带再谈下接下来新产品的准入。几件事情也在这种氛围中悄然发生。
先是大医院负责针剂产品的经理在不动声色中,联系了其他事业部的负责人,秘密地跑动着调岗的事情,直到基本完成的时候汇报给老曲时,老曲才恍然大悟,除了意外便是生气,好在那位经理并没有很过激地催促,只是在没有走完流程的情况,已转身开始忙碌其他事业部的事了。而这种事情一时也没有证据,因为人家仍然在大医院做业务,谁也不知道他拜访时是去谈哪个事业部的产品。最后,老曲让其退回当季度奖金后,便签了字。
加上刘昊最终还是选择了离职,这两件事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尤其是对老曲来说。他开始更加频繁地和负责省会的业务员联系,试图从中发现些问题,便于提前应对。
这样的暗访很快便在地区经理间形成了心理阴影,即使再做的正,行的端,也不敢保证自己能让所有人满意。尤其对祁洋来说,刘昊离职后,关于刘昊市场的重新分配使其苦恼万分。
按照祁洋自己的想法,刘昊离职后空出来的科室需要尽快完成交接,优先考虑的便是从其他地方调一位只负责一家终端医院的男生过去,这样可以将办事处整体调动起来,另外也可以逐渐对中心医院的情况完成熟悉。
当我带着祁洋一起去汇报给老曲时,得到了强烈的反对。理由就是为什么祁洋要把那个男生调过去,其中肯定存在私心,难以服众,即便没有私心,为什么不调一个业务量不那么高的人过去扩大个人单产?
此时,我只能咨询老曲的分配建议,没想到他又一次提及了刘昊,说如果以前对刘昊关心一些就没这么麻烦的事,现在这么大的窟窿根本就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补上的,让我们回去再考虑一下,然后再给他回复。
之后,我又想到一个方案,那就是先由两位女生先接着,后续再招一位新人,正好完成以前空白小科室无人负责的局面。当我跟祁洋沟通了我的想法后,祁洋苦笑地对我说,“领导,实不相瞒,现在这个事搞的我们办事处人心惶惶的,欢欢还好一点,该干什么干什么,让我没想到的是小于居然受刘昊的撺掇也伸手来要接市场了,并且还说如果这次重新分配市场让她不满意的话,她就要去找曲总告状。男生这边有两个业务量小的也不得不考虑一下,他们很辛苦,但老挣不到钱,负责的医院产品也少。我这段时间都快抑郁了。”
我又何尝不知道划分市场是一件费力不讨好,一碗水端不平的活啊。“小于如果真这么说,我们就要再考虑一下了,为什么这么老实安静的人会突然变成这样,也有可能是受了刘昊的撺掇。退一步讲,即便我们的方案步变,也不能让小于觉得我们受到了什么影响或者怕什么。包括两位男生,我们近期的开发计划也要给他们讲明,与其去拾人家的,真不如将自己负责的市场做大做强,那样谁也拿不走。所以你这两天分别去跟他们单独沟通一下。至于刘昊交接的事,先不急,如果她着急回家,就先让她回,等确定好后再让她回来,不能老让她在办事处呆着,影响其他人。”
“好的。”祁洋说。
“欢欢可以培养一下,这个小姑娘还是有责任心的。”我最后叮嘱到。
至于老曲在这件事上都找了哪些人谈话,我们不完全掌握,只知道在祁洋办事处这里,没有找男生了解过情况,因为没有一个男生给祁洋问过老曲为什么找他。
当我们还在发愁怎样的划分方案能让老曲满意时,负责大医院口服产品的小张经理也惹上了不小的麻烦。
原因是老曲在走访时发现了他那边不少问题,诸如产品不熟悉,客户不熟悉这样的问题消磨着老曲的耐心,日常经常开会到晚上很晚的问题更加不可理解,还有两位业务员除了负责大医院的口服产品,还兼着距离大医院20公里远的一家医院。
老曲针对这些问题对小张做出了一个判断:这个人管理能力不行!也正是这样的印象一旦形成便会逐渐演变成对这个人的完全不信任,甚至都会到不想听他解释的地步。
所以,老曲没有去找小张问这些事,而距上次小张说了那句“自己干不好,领导再找个人来干”也就才一个月时间,两个人再直接面对面必然又是难以收拾的局面。他直接把自己了解的问题问到易学希。
这应该是个正确的沟通途径:下属有事情要直接反馈给直接上级,上级需要了解问题也要先向直接下级了解。如果人人越级,中间的人必然出问题。
易学希很主动地承认了这些问题,而原因则是刚按照产品重新完成划分,有些客户确实还不熟悉,二是指标压力大,所以只能高强度地布置跟进结果,至于那两位兼顾其他终端的业务员是因为以前就负责那家医院,是因为口服产品做的不错才调到大医院来的。
这样的解释并不能平息老曲的情绪,先是重新划分导致的客户不熟悉,那谁让重新划分的呢?是老曲。指标压力大又是谁制定的指标呢?是老曲。处处根结都在老曲这里,还能指望老曲能听进去吗?
一场注定不欢而散的沟通继续进行着。
“上个月的会后跟进,你们做好了吗?有效果吗?天天花钱大手大脚的,真把我当冤大头啊。”这样的问话显然就不是期望得到你的答复的。
“效果还可以,现在几个客户以前不怎么用,通过活动目前已经在尝试使用了。”易学希说。
“那顶个屁用啊,花了我多少钱?卖那几盒够干嘛的?”老曲继续咆哮着。易学希只能安静地站在那里,不再接话。
“小黄瞒着我们去找别的事业部的人,我们居然都不知道。前期他们花的钱是不是就算打水漂了?”现在的话题又转移到了刚转岗的针剂经理身上。
易学希仍旧不说话,即便想狡辩一下,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就这样无语地僵持了一会后,“你尽快让小张拿份办事处整改方案给我。”老曲这样结束了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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