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少住,但他知道各个房间的位置。
包括专门的地下行刑室。
十分钟之后,刚刚还为成功拍了马屁而洋洋得意的小胡子满脸惊恐。
嘴里被东西堵住无法发声,手脚被紧紧绑住,整个人跪在地上,狼狈至极。
薄衍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的交迭着,神情悠闲自若,指间夹着支点燃的雪茄。
烟雾弥漫之中,他俊美张扬的面孔显得格外危险。
“就是你派人去暗杀顾瑾笙的,是吗。”薄唇轻启,吐出的却是陈述句。
男人的头发被薄衍粗暴的抓起,痛的他脖子被迫向后仰,嘴被堵住无法说话,只能骇然的瞪大眼睛,发出痛苦的抽吸。
“谁给你的胆子,敢自作主张,嗯?”
薄衍将他口中的毛巾抽出来,单手一扭,卸了他的下巴,又随意的将燃烧的雪茄塞进他的嘴里。
他漂亮的绿色眼睛眯起,“你知道,我收到顾瑾笙被抢救的消息,心里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然然知道了以后,会有多恨我。”
他慢条斯理的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刀,姿态如拉小提琴般优雅,在男人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线。
鲜血瞬间涌出,令男人目眦欲裂,喉间发出破鼓风箱般的声音。
不、让他解释、他只是想杀了顾瑾笙,让老板彻底拥有那个女人!
他是为老板好!
“我在想,如果然然恨我,我该怎么办。”
“如果她不再对我笑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男人身上填着新的伤口,却始终控制着力道,没有立刻让对方直接死去或痛晕过去。
“当然,然然哭起来也很漂亮。”他顿了下。
“但是你怎么敢,夺走然然对我的笑。”
“夺走她爱上我的机会。”
想到可能出现的,她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甚至是充满恨意的画面。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轻缓,语气却暗含着疯狂,眸色深不可测。
薄衍提起已经只剩一口气的男人的头,在他耳边,疑惑问道。
“你怎么敢的?”
男人自然回答不出来,只剩一口气的他望着薄衍的脸,眼神里全是惧怕和怨恨。
他看见薄衍拿着刀的手抵在自己耳朵旁,拼命的挣扎摇头,腿下甚至散发出尿骚味,可却无济于事。
只能被动感受着刀子从耳朵开始,渐渐深入,陷进柔软脆弱的大脑。
“你真是要感谢顾瑾笙。”薄衍嫌恶的看着他身下的黄色液体,语气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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