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她嘱咐一句席城和林先其好好照顾邓修林,然后自已便下楼了。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她刚好碰到昨晚来找她要药的那批人。
这些人看起来如往常一样喊了声“吕姐。”
但又好像不一样了。
吕时曼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就越过他们出了电梯。
但她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走到了一旁的座位上坐下,发起了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百里星辞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
昨晚的动静她也听到了一些,但她并没有大半夜不睡觉起开偷窥的习惯,所以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很快,刚刚上去那些人就从楼上下来了,手中拿着退烧药。
看到吕时曼,他们下意识想把感冒药往身后藏,但随即想到了什么,又止住了动作。
他们就是宁可花钱在这买也不买她的药怎么了?
明明她有多的,却不肯给他们,还要让他们买,他们都已经那么求她了,她却无动于衷,要不是邓先生也高烧了,而且还昏迷了,他们才不会去求她呢!
像她这么冷漠无情的人,根本不配做基地长!
这一刻,他们完全忘记了就在昨天,吕时曼带着二十几个人拼命给他们搏出了一条生路。
吕时曼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不过看那样子也猜到了个大概,她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目光在他们脸上挨个扫过,然后收回目光,起身出了店。
“看来有人觉醒了。”百里星辞看着走出去的吕时曼,漫不经心的说道。
“阿辞说的是。”郇谟附和。
一旁听个正着的云洧舟:……
谟哥咱就说非得这么硬接嘛?
两个小时后,邓修林输完了液,总算有些精神了。
人也清醒了。
他输完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吕时曼。
此时吕时曼正在自已的帐篷里,孟言澈也在,还有吴白和陈让。
孟言澈一直都是跟在吕时曼身边的,吴白和陈让又和孟言澈是好友,又和他住在一个帐篷,所以三人一起出现在这里倒是没什么奇怪的。
看到邓修林和席城还有林先其来了,吕时曼赶紧让人进来坐下。
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邓哥,你这刚点完滴怎么就来我这了?怎么不回去休息一下?”
“时曼啊,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邓修林脸上满是愧色。
吕时曼脸上露出几分不解,道:“邓哥这道歉是打哪来的?”
邓修林先是叹了口气,才说了起来:“昨晚的事,席城已经跟我说了,时曼,你千万别误会,我不让席城他们明确那药是你送的,真的是因为我想到了这一层。
但我实在没料到自已这身子骨会这么不争气,直接就病倒了,这不,本是好心却办了坏事,反倒成抢功了。
我醒来听到席城跟我汇报这个事,我是一刻都坐不住,这不,点完滴就来找你了。”
“嗐!原来邓哥是说这事啊!”她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声音清脆爽朗:“这你完全是多虑了,你是什么人还不知道嘛!”
“这事啊,就是巧了,毕竟无巧不成书嘛,对吧?”
“哈哈哈,那倒是。”
“你这么想,我心里就踏实多了。”
“说实话,我一开始是真有点怕因为这件事会影响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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