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因为这样,那使墨之人才在不经意间生了大意之心,落下这个大破绽……
“嗯,安王若不信,可当场一试,用以清水,浸泡两种墨迹,珍墨所写,遇水消融,同时会有暗香来袭,而琼墨所书,字形不变,除非你用手去抹,要不然,它绝不会变了形状,失了光滑……”
“哦,竟有如此奇事,来人……试墨!”
安王大叫一声,绾起手袖,取了那两张纸笺来,欲做试验。
这一试,还果真如紫珞所言一般。
“这能说明什么?”
安王瞠然的提着手上两片薄纸,一张字迹依旧洁净鲜亮,一张难辩其形,质问堂上刑部尚书:“大人您说,现如今瑞都内可还能见珍墨之踪迹?”
“应该……没有了!”
尚书皱起眉,心下则惊叹这女人连这种细小的纰漏也都能发现,真是了不得——自己居然没有发现,当真是汗颜。
哈,这老大人终于词穷!
紫珞心下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拿话去堵他们:
“既然,瑞都城内都不可能有珍墨的存在,这种御用而罕见的奇墨自然更不可能流落至他国,或其他民间的寻常地方……
“而凌岚远来南诏,所用之墨与北诏自是截然不同的,所陪嫁之物,虽有文房四宝,却皆是清一色具有南诏本土特色的,哪有如此稀罕之墨。
“至于萧王府所用之墨,则是由官窑每月派送下来的,从主子到奴才,墨砚用物皆有文档记录,皆属琼墨。官窑中自也不可能再有珍墨发放下来,凌岚入萧王府三天时间,除进过一回宫,其余时候,皆居于岚阁,所用之物皆为王府里的文房用具,就算有心题写什么,笔墨所到,必为琼墨,何致会书写出蜡纸之上遇水便化的珍墨字迹……
“再则,就算凌岚真是有心来北沧皇帝兴风作浪,今日,往来之密函,何至于要用上曾在御园里使用过的迟体字?
“几位大人,凌岚虽孤陋寡闻,却也自小习得多种书法,试问,在关系生死的大事上,凌岚为何要给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可引来杀身之祸的大破绽,平添麻烦?
“清王府内,凌岚若真是有心窜通了那些刺客来对清王妃和君熙小公子行不轨之举,又何必冒死相救,致令所买之凶失手被擒,从而将自己陷入如今这阶下之囚的地部?”
“故,凌岚才说,这些信函,皆为伪造……几位大人,明镜悬心,凌岚这番含冤受屈,还请你们一定要还凌岚一个清白公道!”
啪啪啪,一阵拍手声,原来是御史台大人在那里冷笑:
“好一个能言善辩的凌岚公主,你的同伙已经招了,你却还在那里强词夺理?哼,其实,当日你本来是不想救清王妃的,只不过当时失手打乱了全盘计划,才不得不将错就错的演下去——凌岚公主,你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让所有人以为你是想保全清王妃的,如此,才能推卸掉害死清王妃和君家小公子的责任,以便给自己留一条活路……只不过,你没能料到会有人被生擒,并且,还将你供了出来!”
紫珞凝眸一瞟,轻一叹,摇头道:“大人您忘了,信能伪造,所谓证词自也可以造假污陷!”
待续!
不好意思,更晚了!
正文 洞房怒,层层诡谲重重迷 7
她丢下手上的漱金墨,转身走到方脸男子面前。
一条粗大的铁链将这个虎背熊腰似的男人捆得结结实实。
他一直面无表情,哪怕他们这些人在殿堂上争的快面红耳赤,这人依旧是一副老僧入定,聪耳不闻的模样。累
她很好奇!
他会是谁的手下?
受谁的命而来?
又为何将她拖进这么一个纷纷扰扰的迷团?
此时此刻,他又在想什么?
嗯,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家伙还有别的阴谋——瞧那老神在在的样儿,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也不担心身困窘境性命将不保。
紫珞在江湖上行走多年,什么形形式式的人都有见识过,直觉这样不要命又沉得住气的杀手,一定来自一个宠大的组织。
之前,她一直在猜他们是拿钱以杀人谋生的江湖杀手,现在,她的想法已经改变:有些人只会奉命杀人。
在这个时代,每个手握重权的男人,为保自己周全,都会养这么一批可以为主子抛头颅撒热血的死士。
他们可以为主子生,为主子死。
无论是萧王,清王,还是当今的沧帝,他们都有这样的部属。
这样的人,纯萃是杀人机器,没有感情,也没有自我。
他们是一群可怜的傀儡。闷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