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畔一身锦衣站在铜镜前,打量自己的英姿,满意地点点头。
只是有一点不妥,就是这气味——
都馊了。
乌药穿着白色里衣躺在云畔的新被窝里,一脸为难。
“小姐,王爷要我跟在你身边保护你……”
可小姐现在不仅将她的衣服扒去,穿到了自己身上,还要她假扮成她,躺在这里哪也去不了。
云畔揉了揉鼻子,“樱桃和白芨若是不见了,他们必会起疑,只有你,见过的人不多。”
没有理会她的不满,她将蜡烛吹灭。
“你就好生睡一觉,天亮前我一定回来。”
说完,她打开窗户跃了出去。
大昭朝没有宵禁。
她骑上马,沿着大道一路往慎武伯府而去。
到了后门,云畔下了马。
门房早得了指示,听见动静便敞开了门。
她跟着丫鬟一路来到荣寿堂。
一进门,不同于白日的冷清,内里坐满了人。
饶是云畔,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也有些不适应。
“听你大舅母说,你给她递了纸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舅徐擎,也就是如今的慎武伯开口问道。
他长相粗犷,声音浑厚,不怒自威。
“你别吓着孩子!”沈氏一巴掌糊在丈夫肩上,“收收你的伯爷威风!”
“我没有!”徐擎看向妻子,一脸无辜。
他的声音就是这样式的,总不能夹着嗓子说话,那更吓人。
沈氏不理他,上前拉过云畔的手,“哎呦,瞧瞧这手凉的。”
赶忙将人往暖炉旁带。
“娘,我就说去接云畔妹妹,你偏不让。”蓝衣少年挤在人堆里,冲着云畔眨眼间。
是三表哥徐令安。
慎武伯府如今小辈三个,皆是嫡子。
大舅一家一共两个孩子,大表哥徐令臣去年及冠,已请封世子,如今跟在齐王身边做事。
三表哥徐令安与云畔同岁,如今还在国子监读书。
二舅一家只有一子,名为徐令言,排行老二,只比云畔大一岁,即将参加明年春闱。
至于三舅舅,还未成亲,如今云游在外。
“就你话多。”沈氏拉云畔坐下,“畔儿眼见是个有主意的,定有自己的考量。”
云畔回府前往她掌间塞了张字条,是用黄纸朱砂写的,上书“子夜留门”。
虽只有四个字,但她相信这个孩子不会无缘无故整这么一出,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是跟你外祖母有关?”沈氏看了眼里间。
白日里云畔给她外祖母擦口水时,神色间好像看出了什么。
云畔知道大舅母心细,她点点头,“外祖母的病有蹊跷,之前可曾接触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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