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川走后没多久,锦蜜就开始用陶瓷锅煮保胎药。
她按照沈京川的说法,先大火煮了半个小时,然后才开小火炖。
中药材,药味很浓,如果不开油烟机,味道很难散出去。
好在,杨佩芬舍得在锦心身上花钱,这套大平层的油烟机是顶级配置,开了油烟机后,味道很快就散了。
锦蜜将灶台开了小火后,就拿出电脑把简历完善一下准备找工作时,杨佩芬就敲响了房门。
锦蜜只好放下电脑去给她开门。
她没打算让杨佩芬进门,只开了半个门,身体挡在门口不让杨佩芬进门,“你来干什么?”
杨佩芬鼻子尖,闻到了中药味。
她不答反问,“不是已经出院了,怎么还在煮中药?”
锦蜜皱眉,“关你什么事?”
杨佩芬挤进门,“死丫头,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是我女儿,怎么不关我事?”
杨佩芬年轻时在宝芝堂中药铺里上过班,鼻子对常见的中草药特别灵敏。
她进门后,就往厨房钻,“你这中药……不对劲,怎么那么像宝芝堂的安胎药?”
锦蜜见状,一把将她从厨房里拽出来:
“我看你是年纪大了,不仅老眼昏发就连嗅觉也不行了。之前,你逼我打胎,不仅导致我月经紊乱还痛苦不堪,这个药是缓解我痛经的。”
杨佩芬半信半疑,但想着自己来找锦蜜的目的,暂时打消了追根究底的目的。
“我听说,傅时宴晚上来找你了?他来找你干什么?”
锦蜜看杨佩芬一脸的算计,故意说话刺激她:“八成……是看上我了哦。”
杨佩芬一听这话,呼吸都不禁重了:
“不可能。他都要娶你大姐了,怎么会跟你这个小姨子不清不楚……”
锦蜜打断她:“有权有势的男人在外面养几个红颜知己,不是很正常?再说,他不是把跟大姐的婚礼延期了吗?”
顿了顿,纠正道,“哦,不是延期,是待定。”
杨佩芬就是为了这事来的。
锦心在电话里跟她哭诉,说傅时宴取消了下个月初八的婚礼,婚期待定,让她过来找锦蜜探探口风。
取消婚礼就不是什么好兆头,偏偏傅时宴不仅取消婚礼,还在晚上亲自来找锦蜜,这很难不叫杨佩芬担心害怕。
现在锦蜜又故意这么说,杨佩芬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皱眉,满脸都是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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