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可以治好,但心病却难以治愈。
霍青衣虽然肺炎好了,但整个人看起来都郁郁寡欢。
锦蜜陪她一起用完午餐后,陪她到楼下散步。
初夏的风,其实很舒服,河边一排排垂柳随风飘扬,景致宜人。
锦蜜看着对着河岸发呆的霍青衣,欲言又止,“……阮龄花……最近找过我两次。”
霍青衣视线从河面撤回,目光回落到锦蜜的身上,“她找你?”
锦蜜点头,“对。她找了我。”
霍青衣眯起了眼,冷声道:“她找你干什么?是不是因为燕琉璃的事?”
锦蜜抿了抿唇,“也不完全是。”顿了顿,欲言又止,“您当年在青城山产子的事情,您还记得吗?”
霍青衣呼吸明显变粗重了几分,“终生难忘。”
锦蜜看着她,想了想,说道:“那…您还记得当年给您接生的产婆吗?”
霍青衣皱眉:“是王妈。但,后来我在坐月子期间她就辞职了,从那以后我就没有见过她。”顿了顿,意识到了什么,“蜜儿,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锦蜜看着她的眼睛,字斟句酌的回道:“当年您怀孕期间,有没有……去做过产检?”
霍青衣摇头:“我……年轻时体制很差,怀孕时总是噩梦不断。那时家族里的长辈认为我被鬼祟缠身了,就把我送到青城山的道观里静养。青城山地理环境偏僻,随行的王妈是个资历丰富的老中医。”
“所以整个孕产期我并没有做过任何的产检。不过,快要临盆时,原计划燕西爵说要来接我回京城生产。但,那天我大概是吃坏了东西导致羊水早破,所以生产就提前发动了。”
那是一个令霍青衣感到终身难忘的情景。
那天傍晚,整个青城山都被暴雨泡透,她所在的道观瓦片被台风刮走,积水深的能漫过人的脚踝。
她躺在木板床上,浑身被溅落下来的雨水淋透,可宫缩带来的疼痛让她寸步难行,她只能躺在木板床上忍耐宫缩带来的绵密不断的疼。
疼痛让给她清醒,也让她崩溃。
她打电话跟燕西爵求助,让他带医生到青城山。
那时,燕西爵答应的很干脆,说会在最短时间带医生过去。
可是,那天晚上,她等了又等,等到生命好似要熬到尽头也没有等到他的出现。
她精疲力尽到了极致,浑浑噩噩之中听到了孩子一声啼哭,然后就昏死过去了。
等再次醒来,就被告知女儿刚生下来就没了呼吸。
她疯了!
她跳下床,抓住帮她接生的王婆,问孩子在哪。
王婆却跟她说已经处理掉了。
当时,她崩溃的直接昏死过去,等再次醒来人就已经在了京城。
总之,于霍青衣而言,这是一段令她终生难忘又无比痛苦的一段回忆。
但,锦蜜突然对她问起这件事,一定是有什么事。
因此,霍青衣忍痛将这段经历都告诉了锦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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