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御帝一把抱起女子,才方入怀,秦艽儿便惊醒望来,见是陛下,才软软地蹭了蹭男人的肩膀,眼神温柔。
男人没有错失了那一刻的放松,心情好了些,心道,还算乖觉。
本打算跟女子好好温存的男人心中软些,轻柔的将其放入榻间,舔了舔上颚,神色莫名:“怎的喝了这般多的酒。”
秦艽儿慢了半拍,蹙眉正色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艽儿没喝多,只酌了一杯。”
说着手指又往里截了一大半,只露出个小拇指,谨慎道:“只有一小杯。”
一小杯?
男人轻哼,连半个字都没信。
女人肤如凝脂,景御帝放轻力度,捏上了她的脸颊,威胁的道:“下回不许再喝这般多了。”
秦艽儿“啪”的一声打掉了男人的手,软软道:“不许捏我的脸。”
景御帝:“……”
他眼神越发幽深,手点上女人的眼睛,鼻子,下巴,轻道:“你这里儿,这儿都是朕的,你说,朕为何不能捏?”
女子似乎觉得这话不无道理,不免有些气泄,整个人像扎破的小球。
男人轻“咳”了一声,似想要弥补,不料女子顿了顿,又义正言辞道:“艽儿不是你的。”
景御帝眼神微眯,似乎极随意地询问道:“那你是谁的?”
女人立时闭了嘴,朝他勾勾小手,男人兴味盎然地凑近。
只听小女子糯糯的道:“我是昀亭的,”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不许告诉别人。”
景御帝嘴角微扬,心下陡然更加温软,挑起女人的一缕发丝,玩的极自如。
这是男人近来的小乐趣,左打一个转,右打一个圈,心情莫名便会好上不少。
不过清醒的秦艽儿能让他这般“上下其手”,微醺的女子可不太好惹。
女子凶巴巴瞥了男人一眼,自觉这眼神定然凶狠,实则在男人眼里却像个披了虎皮的小动物,无丝毫威胁的力度。
秦艽儿分外胆大,一举从“狼”口夺“食”,她将头发捋回耳后,却有几丝的头发尤为调皮,在额间轻柔落下,倒奇异添了一抹动人的风情。
她肃然道:“不许再玩儿我的头发。”
景御帝嘴角微弯,声音中似乎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诱惑:“那咱们玩别的好不好?”
女子对视他微热的目光,莫名有些害臊,挠了挠鼻尖,然后嘟囔道:“……不要。”
声音有些轻,景御帝听得不太分明,也不着急,好整以暇的复问:“要,还是不要?”
女人眼眸圆睁,觉得他可烦,于是轻快地钻进被子里,把自己盖得毫无破绽,然后瓮声瓮气,义正言辞道:“不!要!”
景御帝:“……”他微微扶额,觉得自己必得看着点,下次定然不许她饮这般多的酒了。
男人这般想着,对于送酒的“罪魁祸首”越发不满,若不是这送酒的,自己现下便不必落得个“独守空闺”了,再不济,留着同他供饮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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