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就能喝下一些,再说这是太师的茶,自然要饮尽了才是。”
她跪在杜子绪面前,眼前这人瘦骨嶙峋,她也说不准他还能活多久,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
“官儿拜别太师,望太师一切珍重。”
杜子绪将她扶了起来,以前小小的人儿,终究是长成大人模样了,只是她小时候性子稍有顽劣,虽说也知分寸,可在他面前从未如此客气过,也不知这几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以前可不见你如此,果然还是不一样了。”
“小家伙,处处危机,处处险,你可得想好了自己的决定。”
刘嵊的目的他是知道的,也清楚这孩子是刘嵊训练出来的兵器,只不过他还真下得了狠心。
可是他杜子绪也有私心,有一句话还是没有说出来,关于公孙祉的。
其实她还有别的路可走,那条路注定会是一条平安顺遂的路。就当是他的私心吧,他有预感,这个人或许可以改变整个朝堂也说不定。
虽说当初接受了刘嵊的提议,公孙世阳待他也不薄,可是他心里还是忠于旧朝的。
辞了别,刚走出别院便听见里面传出了一支曲子,其情可悲却悲中含喜,今日别过许是永别了吧。
刘沅还是四处转了转反正也是闲着无聊,不过竟在太子寝宫旁边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看见了一座无名坟。
没堆起坟包来,就立了一个长木牌,上边没写什么名字也没有日期,刘沅仔细去看了看才发现木牌背后竟写了立碑砌坟人的名字,正是公孙祉。
这坟看着也有些年头了。
要说为什么刘沅会确定是坟呢。
木牌那处放了香炉,香炉里边插了香,看着是今日插的,已燃尽了,香灰还是新的,又摆了祭品插了鲜花,烧尽的黄纸被雪盖了一点,这里怎么看都是一处坟。
公孙祉在自家屋里给什么人砌了坟,到底是什么人让他如此挂念的。
多留了一会儿,刘沅还是想不到到底有什么人能让公孙祉这样做。
不过,今日的皇宫是不是过于冷清了些?
晚宴时分萧衔去寻了人,心中以为还是刘沅便留了些距离,哪怕程十未主动挽住他的手他也以为是在做戏,后来听了程十未解释了好几遍才相信不是刘沅。
“你也莫恼,这天下除了大将军谁还能分出你们?不行我们便定个暗号,以后若是你的话便说那个暗号,可别难为我了。”
萧衔亲密地将她拥入怀里,身边的人都不禁感叹两人之间的感情,只是觉得这豫王妃性子有些冷淡,都如此了也不见些许动容。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豫王妃不会有任何动作时,她突然便违了众人的想法,楚楚可怜一般倚在萧衔怀里,那模样也甚是娇羞起来,扑红的脸蛋显得她更为柔情一些。
见此场景刘沅莫名地想离远一些便趁人不注意默默退远了一些,实在难以接受,浑身鸡皮疙瘩起了几层,又见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做出那些表情整个人顿感肉麻,悄无声息地站到陆琤后边去了,陆琤还觉得十分有趣地用手肘去戳她。
公孙祉来时还牵了朝朝。
路过萧衔和程十未时,狗子在萧衔和程十未面前停留了片刻伸着脖子闻了闻,而后就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便没什么反应了。刘沅又退远了些,只期望公孙祉不要让朝朝不要到处乱晃,看来还是要离开才行,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
公孙祉见过朝朝的反应便有些疑惑,想到昨日朝朝反常的表现定然不是偶然,可是眼下朝朝竟又对她没什么反应了,着实让人想不通。
“见过太子殿下。”
众人缓缓行礼道。
“无碍,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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