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若和小昭第一次偷窥别人,就遇见这样肮脏下流的里面活人上演的春宫图,女孩儿脸薄,嫩脸均是红到了脖子根上。眉头一撇,眼中含羞,都不想再看陈友谅的丑态,心中直想叫杨逐宇马上进屋救人,于是不约而同把目光向他投去。
杨逐宇此时正瞧着二女,忽见她两人齐转过脸来,三人六目相对,同时微微一怔,只觉几道电流交叉而过。杨逐宇看着二女的娇羞摸样,心中一荡,在这特殊环境下,不由情不自禁,起了莫名冲动,伸出嘴去,快速在二女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冲着她两嘿嘿轻轻笑。
周芷若和小昭没料到一扭头就遭到这突然袭击,弄了个措手不及,但却不敢出声,刷红了脸,只有瞪起一对大眼,狠狠向他恨去,转盼流精,更增俏媚。特别是小昭,头次被他亲吻,心中一阵慌乱,象是兔儿在蹦跳,暗想:“屋里恶人正在行凶,杨大哥怎么这般大胆,竟然还做这些羞人举动,一点也不害臊。”
杨逐宇听着里面陈友谅的淫声邪语,恰巧此刻身边又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他见二女没有反抗,于是得寸进尺,一手搂着一女细腰,轻轻向自己靠拢,又是各自左右在她两嘤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对着二人挤眉弄眼。
周芷若和小昭神色娇羞,被他揽住腰枝,也逃脱不了,只有任由他又吻又亲。
“嘿嘿!芷若现在是跟定了我了,小昭对我看来也挺有意思,我得找个好时机,好好怜惜她一番。也好让她断了一些念头,全心全意跟着我。”杨逐宇看着清秀脱俗的小昭,心中浮想联翩,他实在爱死了这丫头,心里暗打主意,也顾不得去想张无忌如何了。
就这时,忽然听见茅屋里宋青书大声问道:“陈兄,你怎的这么罗罗嗦嗦,还没有完事?”杨逐宇顿时心中一震。暗想:“咳,咳,屋里屋外,虽然大家都是淫贼,但是我光明正大,可不能和陈友谅相比。嘿,这里只怕不的安宁,现在可不是柔情迷意地时候,可还是别想这些。”转移视线,于是又向屋子里看去。
陈友谅从村姑身体里抬起头来。舌头添了添嘴唇,一脸爽快:“兄弟虽然是个粗人,却也是久经***的老手,说起逛窑子、跑妓院,我可是比回老家去看望爹娘还要勤快。哈哈,干这事儿,就是要越罗嗦才越有趣味、越有情调。”
宋青书一直不转身,好象害怕看见那些淫秽的画面,不屑一啐:“这等货色,草草了事也就算了!越罗嗦只让人越恶心。我真是看不出有趣在什么地方。”
“哈哈,宋兄出生名门正派,性格清高不凡。心大眼界高,自然是瞧不起这等货色。不过兄弟我可是乞丐一个,品位平常,也没什么讲究,只要见洞就进。呵,宋兄且先忍耐一下。我尽快早些完事就是。”陈友谅并不为所然。嬉嬉一笑。双手压住一对巨乳,又捏又挤。哇哇叫了几声,低下头去,伸出狗儿一般的舌头,又继续吃他的冰淇淋。
宋青书却似乎大是等不急了,背靠着墙,连连催促:“既然见洞就进,那你还磨蹭什么?快点,快点。”
“宋兄别急,我最近淫欲过度,身体有点虚,前戏做的不足,老二哥还没抬起头来呢。”陈友谅见宋青书催得太急,干扰了他的激情,不禁有些不耐烦,只有老脸一红,尴尬的说了原因。
“什么前戏后戏,这又不是看黄梅戏、唱京剧,脱了裤子,直截了事不就完了!”宋青书神色一愣,一脸茫然。
“那是、那是。可我现在脱了裤子,也完不了事。”陈友谅讪讪一笑,有些不要意思,说完之后,忽然眼睛一溜,大笑:“咳,咳,难道宋兄不知?只有做足了前戏,才能玩到情欲激射之后、并且还可以后劲十足。”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宋青书脱口便答,但一想到自己也是一大男人,这一方面的知识输于别人,就好象“能力”也要输于别人一样。刚回答后就觉得失了面子,随即又身子一正,胸膛一挺,凛然大声道:“我厉害着呢,在自己心仪地女子面前,从来不用做什么前戏,只要心中一想,直接便一柱青天、就情欲激射了。”
“哈哈,哈哈,宋兄只
女一眼便就要情欲激射?”陈友谅忽然立起身来,捧是遇见了极为搞笑的事情,竟然连“活儿”都忘了干。
宋青书并不知道那‘情欲激射’的含义,还已为是‘很猛很强悍’的意思,嘿嘿傻笑几声:“那是当然!”
杨逐宇见两人对话到这里,急忙忍住暴笑,心道:“哈哈,宋青书这笨蛋,原来这么衰!只看美女一眼,心中一意淫,就要一泻入注,天下第一衰男,看来非他莫数。”这时候只有周芷若和小昭一脸迷茫,也不懂什么‘前戏’‘后戏’,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讶语,不过均是暗想:“他们这些流氓,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陈友谅好不容易止住了大笑,忽然定定看着宋青书,似笑非笑:“宋兄,我敢保证,你还是一个处男。哈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宋青书大吃一惊,象是被雷劈了一样,再也站立不住,急忙转过身去大声惊问。
陈友谅嬉嬉一笑,语气中十分有把握:“从你说话这么单纯,明眼人一看便知。哈,宋兄休要瞒我。”
宋青书以前在武当山的时候,武当派规矩极严,不许任意胡为,不能轻佻放任,哪象丐帮那么散乱,进窑子逛妓院、自由随便!加上他是第三代大弟子,武当众弟子都以他的行为为规范、做榜样,张三丰和宋远桥等对的他行止举动更是时时关注、常常提醒,稍有不适,便立时提醒。所以宋青书虽然看似举止潇洒、外表俊朗,在江湖上是出名的美男子万女迷,但他却是实实在在地一个纯情小处男。
宋青书被陈友谅一言道出他最隐秘的隐私,想到自己二十多岁还是处男,并且被人当面戳穿,比起在大街上被脱光了、展示裸体还让人羞愧,他此刻一脸通红,惭愧无比,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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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见他神态忸怩,一脸窘困,嘿嘿摇头一笑,说道:“宋兄不必害臊,你在武当山这么多年,被一群老古板道士管得又死又严,哎,看似潇洒自在,其实却是一只笼中困鸟,行为不能自由,活的毫无乐趣,真是苦了你白白浪费了这许多年的大好青春,所以这也怪不得你。”他心思狡猾,一言就说到了宋青书心底的伤心处。
果然宋青书脸色一沮,大叹了一口气:“知我者真是陈兄呀,我这人其实最不喜欢清淡的道教生活,这些年在武当派表面看是风光,其实处处不能自主,确实如笼中之鸟,实乃无比压抑,心中郁闷之极。”
陈友谅眼珠一转,同情的感慨一了声,忽然走到他身边,一把拉住他的手,又走回一丝不挂的村姑身前。在村姑磨盘大屁股上使劲打了一巴掌,大声道:“兄弟此时破笼而出,就似鸟上青天,以后和我在一起,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不需要任何拘谨,多不逍遥自在!哈哈,择日子不如撞日子,宋兄既然羞于自己是处男,那今天我就教你怎么玩女人,给你多传授点实战经验,也好以后别让人家再笑话你是处男。”
“什么?陈兄现在就要我破身?”宋青书大吃了一惊。
“当然,难道宋兄不敢?我这可是想办法弥补你的缺陷。”陈友谅道。
宋青书脑中一闪,想起自己最近做地一些天人共唾的事情,挺了挺腰部,大骂:“干他娘,现在我都已经不是正派中人了。哼,太师傅都敢杀,做会采花贼又有什么了不起,我有什么不敢的?”但才豪情了一秒钟,立即眉头一皱,又恢复了懦弱摸样,脸上出现了为难之色,向后退了一步,吞吐吞吐:“可是要我去玩眼前这个村姑,我……实在……下不了手。这那是采花贼肯干地活儿?玩这种货色,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拾粪汉。咳,咳,就算下的了手,光看了她那一身波浪滔天的肥肉,我就头皮发麻,心中想吐,胯下也抬不起头来了!”
“山村荒野,那有什么好的货色。嗨,宋兄何必如此挑剔,就当现在是找找经验。等回了襄阳,我再去找几个标志的小娘们,好好慰劳兄弟。”陈友谅不以为然的硬那宋青书拽到村姑面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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