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不爽,干脆明里暗里警告过好几次。
尤其是黎糖上高一开学,因为长得好看,有不少人跃跃欲试,起了不好的心思,在他教黎糖数学从她书包找书的时候,望见了好几个粉红信封。
靳斯北脸色铁青,再一看,刚还在认认真真看数学的黎糖已经踏实地睡着了。
有那么好看吗,他把情书收到衣袖里,趴到书桌上小心端详黎糖,和小时候一样白白嫩嫩,睫毛浓密,鼻梁小巧玲珑,就连唇也——
靳斯北僵住了,第二天睡觉醒来的时候懊恼到捶墙。
他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对黎糖,所以强迫自己努力学习,可挥之不去的全是黎糖笑起来的梨涡。
另一位当事人黎糖也觉得靳斯北最近很奇怪,躲着不见他,连数学也不教了,她没多想,甚至乐得清闲。
只不过看着靳斯北心里有些不对劲,总之还是比某个别扭的人好得不要太多。
大概是靳斯北快高考的时候,他便宜爹突然找上门来,说他和三儿的儿子坠楼死了,要让他回去传宗接代,靳斯北想也没想拒绝了。
然而他便宜爹拿出一打黎糖的照片:「你喜欢她是吧,这些年也算是老子花钱养大的她,儿子,我觉得找几个人跟她聊聊不是难事儿。」
靳斯北牙都要咬碎了,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便宜爹见对了枪口,松懈下来:「快高考了,你去b国留学。」
靳斯北和黎糖说这个消息的时候,黎糖眼圈红红的,嗓音都在抖。
「你傻嘛,有更好的发展机会为什么不去?」
那天别墅里其实安静得要命,但就是克制不住旖旎,青涩的少年借着少女假寐珍重吻了她额头。
像是划破最后一道窗纸,说着往后的重逢。
就这样靳斯北被迫和黎糖分开了又五年,虽然一直写信、网络通话,可他还是觉得隔着什么。
黎糖十八岁的时候,靳斯北在和平小区的别墅外打过去电话,握着手机说了声生日快乐。
黎糖「哦」了声:「没什么其他的生日礼物吗?」
靳斯北说有,他按下门铃,喉咙滚了滚:「我把我送来你要吗?」
开门的时候,黎糖委屈巴巴任由眼泪肆虐,紧紧抱住了他。
「靳斯北,你怎么回来了?」
天寒地冻,靳斯北将头靠在她肩膀,呼出的气都变成白雾:「嗯,别转移话题,你要吗?」
空气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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