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嫄在南安王府中已待了数日。这日,她的月事骤然来临,便想着找个女子帮忙准备些月事所需之物。可这时她才蓦然间发现整个王府竟然没有一个女子。
无奈之下,她只得硬着头皮去找拓跋余。可是想着自己女儿家的身份,对方又是个年轻男子,心中便忐忑不安起来,想着该如何开口才不会太过尴尬。
短短的几步路,她却仿若走了很长时间,脚步越来越慢,仿佛每一步都重若千钧。
等跨入拓跋余书房时,她的脸微微泛红,支支吾吾地说道:“王爷,那个……”
拓跋余看着宪嫄窘迫的样子,心中疑惑,说道:“王姑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我……我身体有些不适,想请王爷帮忙找一位女子来。”宪嫄说完,头垂得更低了,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
拓跋余微微皱眉,有些不明所以:“身体不适?可需要请大夫来看看?”
宪嫄连忙摆手:“不,不用请大夫。只是……只是有些女儿家的事情,不方便与王爷细说。”
拓跋余这才恍然大悟,脸上也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但很快恢复镇定:“本王明白了,你且稍等,本王这就安排人去找一位侍女过来。”
说完,拓跋余便唤来侍从,低声吩咐了几句。侍从领命而去,书房里只剩下宪嫄和拓跋余,气氛更加尴尬起来。
宪嫄局促地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拓跋余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份尴尬:“王姑娘不必紧张,本王会尽快安排好。”
宪嫄轻轻点头,不敢看拓跋余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侍从带着一位侍女匆匆赶来。侍女见到宪嫄和拓跋余,连忙行礼。
拓跋余说道:“你带王姑娘下去,好好照顾她。”
侍女应道:“是,王爷。”宪嫄如释重负,便跟着侍女离开了书房。
拓跋余看着宪嫄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抛开,继续投入到自己的事务中。
此后,宪嫄便刻意地避开拓跋余,每次远远看到拓跋余的身影,她便会悄悄绕开,或者直接回房。
她觉得那日的事情实在太过尴尬,心中的羞涩让她无法像往常一样坦然地与拓跋余相处。
拓跋余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所以那几日也没去打扰她,可脑海里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见到宪嫄。
一日,见宪嫄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池中的金鱼夺食,便缓步踱了过来。
宪嫄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是拓跋余,脸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手中的鱼食也被她紧紧地捏住,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拓跋余看着宪嫄羞涩紧张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说道:“王姑娘好雅兴。”
宪嫄低下头,轻声说道:“只是这鱼儿有趣,便多看了会儿。”
拓跋余走近池边,与宪嫄并肩而立,说道:“这池中的金鱼确实活泼灵动,倒也为这园子添了几分生气。”
宪嫄微微颔首,应道:“是啊,看着它们,心中也觉着欢喜。”
拓跋余侧头看向宪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更显娇美动人:“王姑娘如此喜爱,不如本王命人再多送些珍稀品种来。”
宪嫄连忙摆手:“不必了,这已足够了。”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渐渐地,宪嫄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紧张羞涩,与拓跋余的相处也变得自然了一些。
突然,宪嫄想起这王府之中没有女子之事,心中好奇,便问道:“王爷,我在这府里待着,有个事儿实在让我憋不住想问。您这偌大的王府,怎么连个侍女都没有哇?”
拓跋余语气平淡地回答:“本王嫌她们吵闹,就都赶走了。”
宪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里暗暗盘算:“哼,既然你嫌侍女吵,那我就比她们还能啰嗦,让你也受不了我,把我赶出去。”
可是嘴上却说道:“女子太过啰嗦确实让人烦躁,王爷这决定甚是英明。王爷,你想知道我以前的经历吗?”
还没等拓跋余回答,她接着絮絮叨叨起来:“我跟您说啊王爷,我从小的经历那叫一个坎坷。五岁的时候,我娘亲就离我而去,打那以后,我就只能跟爹爹相依为命。
我爹爹呢,整天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工夫陪我。没办法,就给我找了个嬷嬷照顾我,还教我各种规矩。什么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笑不能露齿,走路还得小步轻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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