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室里的灯光苍白而刺眼,我盯着那不断跳动的秒针,每一声“滴答”都像是在敲打着我紧绷的神经。
我开始回忆,从和晴姨的谢亲宴会开始,到和温安安的争执,再到被林笑陷害,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反复回放,却找不到一丝可以为自己辩解的漏洞。
我尝试着换位思考,想象自己是警察,是林笑,甚至是温安安,试图理解他们的立场和感受。
但每一次尝试都让我更加迷茫,更加无助。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但随即,这个念头就被我狠狠地压了下去。
我知道,我没有故意伤害任何人,只是眼下,我成为了众矢之的。
想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我索性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想要暂时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现实。
突然,留置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警察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坐在我面前。
“想好了吗,姜霓?”
他的声音冷漠而严厉,仿佛我已经是个定罪的罪犯。
我抿紧嘴唇,依旧没有开口。我已经说过了所有能说的,还要我承认什么?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吗?
不可能!
年轻警察见我仍然嘴硬,无奈地叹了口气。
或许他已经见惯了像我这样的“顽固分子”,所以也不再白费口舌。
“你要想清楚,越早承认,对你越有利。”
他丢下这句话,起身离开。
留置室里再次陷入死寂,我独自一人被困在这里,今天发生的种种不断在我脑海中回放。
那些人的脸,满是嘲笑、指责和愤怒,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
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自嘲地笑了笑。
清者自清,哪怕全世界的指责声如潮水般涌来,我也绝不会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可是,我还是会忍不住想起霍景言最后留给我的那个冰冷眼神,我的心就像被寒冰紧紧包裹。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我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留置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我从半梦半醒中猛然惊醒。
“起来吧,你可以走了。”
年轻警察皱着眉头,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我猛地站起身,惊愕地问道:“我可以走了?”
门口的警察点了点头:“嗯,有人来保释你,赶紧走。”
我心中疑惑重重,自从被抓进来后,我一个电话都没打过,会是谁来保释我呢?难道是霍景言?
我皱了皱眉,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等等。”
就在我要踏出留置室的时候,警察突然又叫住了我。他从兜里掏出我的手机,递给我,“你的手机。”
我接过手机,好奇地问道:“是谁来保释我的?”
在这个城市里,能轻易把我保释出去的人,我只能想到霍景言。
年轻警察站得笔直,一丝不苟地说:“你出去不就知道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迈出了留置室的大门。
然而,当我看到前厅的来人时,我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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