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过来,用力揪着柳大夫的衣领,红着眼询问:“那怎么办呀?小姐不能有事的,夫人会很伤心的,呜呜呜……”
柳大夫见这孔武有力的丫鬟哭得很无助,被深厚的主仆情意感动了。
他思虑片刻,道:“这样吧,我给夫人做针灸,你在旁说些开解她的话,也许她的病情会好转。”
玄素抬起泪目,很是迷茫:“说什么呀,一向都是小姐开解我的,我不会说那些开解人的话。”
“……”
柳大夫一顿,犯难了。
此时,门被轻轻推开,身披厚重大氅的谢衍在裘管家小心翼翼的搀扶下,病恹恹地步入:“我来吧。”
玄素循声望去,瞧见来者长得貌如美妇,却清瘦得吓人,不由得一愣。
“你?你是何人啊,你行不行啊?”
谢衍苦涩微笑。
行不行?似乎,各方面皆不行呢!
面对她无礼的怀疑,忠心护主的裘管家厉声怒斥:“休得放肆,这是谢家大少爷,你小姐的夫君。”
“哦。”玄素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望向谢衍,“你不是病得快要死吗?自己都救不了,还有能耐救我家小姐,我……”
吟冬赶紧捂住这直肠子姑娘:“我求求你了姑奶奶,少说两句吧。”
没瞧见裘管家和柳大夫的脸色有多难看吗?
谢衍倒不介怀,或许早已习惯了,也或许早已看淡了。
“玄素姑娘,我这是久病成医,指不定比柳大夫还厉害呢。”
玄素走过来,认真打量他一番,想着如今这般情形,唯有如此了。
谢衍是她小姐的夫君,总不会害她吧。
“好吧,既然小姐选了你做夫君,我信你一回。”
谢衍瞧着玄素粗笨单纯,在教养上带着浓重的市井之气,眼眸微动。
这样的人,与知书达理的荀馥雅站在一块,有种说不出的违和,可她偏偏是荀馥雅的贴身丫鬟,深得荀馥雅的欢喜与看重。
这让谢衍琢磨不透。
玄素这丫鬟在言行举止上明摆着与谢昀有几分相似,何以荀馥雅对谢昀异常排斥,甚至每每流露出厌恶之色呢?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上京城,并无飘雪,只是寒风凛凛。
京中贵族子弟正从北山猎场狩猎归来,途经隆昌客栈,留下了凌乱的马蹄印与少年的肆意之气。
谢昀站在高楼,眺望那些肆意玩闹、意气风发的贵族子弟,有了几分艳羡。
曾经,他也是一名鲜衣怒马,仗剑天涯的少年郎,如今却不能再肆意妄为,不得不背负沉重的枷锁。
他将手中的信鸽放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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