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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里头被一种饱涨而又温暖的情绪所充盈时,荀馥雅醒过来了
体内还残留着那种酥酥麻麻,轻轻颤颤,战栗的愉悦的,如同被温水滋润过的感觉。
都说梦醒时,梦里的事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
可此时此刻,她却记得清清楚楚,梦里的内容让她感到羞耻、惊慌、恐惧。
怎么就做了这种带颜色的梦呢?
她羞敛地闭上眼,甚至能清晰回忆起对方看自己时那种急色的眼神。
她紧攥着枕头,想到谢昀那个混账东西让自己做了这种羞耻的梦,一把将枕头扔出去,在心里咒骂了谢昀无数遍。
伺候的丫鬟和小厮从未见过荀馥雅发如此大的脾气,皆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沐浴更衣后,丫鬟端来早膳,瞧见那一碟西蓝花,荀馥雅不禁想起了谢昀,想起了那个没羞没臊的梦,顿时没了食欲。
”都撤了吧,往后不要往我屋里送西蓝花,我不吃。”
丫鬟们知晓她心情不好,赶紧将饭菜撤走。
岑三迈步进来,告知姜夫子不接谢府的帖子,荀馥雅让他继续送拜帖,必须一次比一次诚恳有礼。
岑□□了出去,香儿泡了一壶君山银针,倒了杯递给她。
她端过来闻了闻,清香诱人,正想啜一口,却见谢夫人与孙媚儿领着一群丫鬟小厮气势汹汹地走进来。
“给阿娘平安!”
荀馥雅上前向谢夫人请安。
谢夫人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径自走到主人座上坐下,而孙媚儿向她挤眉弄眼地,冷哼一声,走到谢夫人旁边坐着。
荀馥雅看到孙媚儿的额头上淤青了一大块,模样看上去有些惨,但精神奕奕的,心里头放下了心来。
她向谢夫人行了礼,明知故问:“不知阿娘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呢?”
不待谢夫人说话,孙媚儿便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喊道:“玄素那贱婢呢,把她交出来,居然敢砸晕本小姐,恶意伤人,本小姐要将她送官查办。”
谢夫人清了清嗓子,孙媚儿赶紧收敛地坐下。
谢夫人没有立刻发话,而是从香儿的手中接过茶,端庄地啜了一小口。
片刻之后,她方拿出当家主母的架势,威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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