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通奸是真。”
说着,她振振有词地向众人说道:“各位,这位谢少夫人其实是谢将军兄长的妻子,是谢家的寡妇,她可不是什么将军夫人,莫要被他们骗了。”
柳宗言吓了一跳,心想着这位徐家二小姐胆子还真够大,居然敢举报谢昀这阎王。
他赶紧提醒徐芳英:“徐姑娘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刻意诽谤和诋毁将军夫人,是会被受舌刑的。”
岂知,趾高气扬的徐芳英不吃他这一套:“你少恐吓我,我有人证。”
说着,她向下人打了个手势:“带上来。”
众人见此,心里明白,这位也是有备而来的,也不是省油的灯。
见人带上来了,徐芳英向众人介绍:“这位是逐郡的说书人刘伯,在逐郡居住了二十几年,对逐郡发生的事熟悉得很。”
荀馥雅神色变了变,心里有些不安,察觉谢昀的手悄然握住自己的手,她想要甩开,却被死死地握住,泄气地叹了一口气,不做无谓的挣扎了。
徐芳英将这一行为看在眼里,心里很是气恼,转头对刘伯说:“刘伯,你告诉大家,谢家跟辛家的事。”
刘伯摸不透被人千里迢迢送过来是为了什么,但是收了人家的钱,他只能尽职地说道:“谢家很早以前就跟辛家定亲了,是谢家大公子谢衍跟辛家姑娘辛月定亲。直到两年前,辛家姑娘才嫁入谢家,为的是给病危的谢大公子冲喜。”
内幕被爆出,众人哗然,纷纷看向荀馥雅和谢昀。瞧见他们居然在公堂之上旁若无人地牵着手,众人议论纷纷。
面对群众的指指点点,荀馥雅低头看地砖,更不敢去迎接容珏看过来的目光。
柳宗言觉得他今日的公堂开得都不像公堂,像个故事会,内幕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劲爆,真比说书的还精彩。
他严肃地询问刘伯:“刘伯,你说的可是实话?”
刘伯笃定地说道:“小人不敢说话,谢家在我们逐郡是有名的富豪,这是谢家的大事,镇上许多人对这件事是知晓的。”
话都到这份上了,众人也不再质疑他的可信程度,对荀馥雅开始指指点点。
徐芳英非常满意这个效果,给柳宗言介绍另一个证人:“柳大人,这位是逐郡谢家的旧仆素娟。”
柳宗言会意,盘问道:“素娟,公堂之上要说真话,这位谢少夫人当初嫁给的是哪位谢公子?”
素娟看了荀馥雅一眼,恭顺地说道:“启禀大人,这位谢少夫人是嫁到谢府来为大公子谢衍冲喜的。”
众人哗然,徐芳英在一片哗然声中,掷地有声地说道:“大人,这位谢少夫人不守妇道,身为寡妇在守寡期间勾引二叔,还请大人严惩这样失德的妇人,以儆效尤。”
“这……”
柳宗言看向面无表情的谢昀,心有忌惮。
他对谢昀的传闻早有耳闻,此刻真怕谢昀一个不高兴,血溅公堂,不由得坐远一些。
在场之人也是熟知谢昀的行事作风,也在害怕他抽剑砍人。荀馥雅紧握住他的手,防止他砍人。
谢昀看着她紧张又担忧的神色,知晓她在害怕什么,笑道:“既然你上证人,那本将军也上一个。”
说着,他掷地有声的下令:“岑三,押上来。”
很快,守卫在外头的岑三将一名丫鬟押送到公堂上。
谢昀冷冷地丢给丫鬟一句:“自己交代吧。”
丫鬟金环宛如惊弓之鸟,赶紧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原委交代出来:“启禀各位大人,奴婢是徐家二小姐的贴身丫鬟金环,是二小姐指使我拿一小箱子金条去找杨大人,说只要杨大人将辛月的女子拉去浸猪笼,不仅给她这点钱,以后尚书大人保他步步高升。”
徐芳英没想到自己送走的丫鬟,居然被谢昀抓到这里了,瞬间就慌了神。
“胡说八道,大胆恶仆,竟敢构陷尚书府,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金环被徐芳英的凶样吓了一跳,可心里更畏惧谢昀,哭着说道:“小姐,明明就是你这么交代我的呀。”
谢昀向岑三示意,岑三将从杨岁序那里搜刮出来的一小箱子金条搬到众人面前,亮出来,瞬间又引起一阵轰动。
谢昀冷漠地告诉徐芳英:“她一个丫鬟,纵然要诬陷尚书府,也拿不出这么多金条。金条上面还有尚书府的官印呢。”
徐芳英面色一僵,心里一阵恐慌。
柳宗言盯着那些明晃晃的金条,视线舍不得离开,直接就这么盘问杨岁序:“杨大人,是不是这样的啊?”
杨岁序面如死灰,想着谢昀既然能搜出他藏匿的金条,自然也会搜到别的东西,生怕他都搬出来,只好承认:“是,是这样的。”
面对铁证如山,徐芳英无法否认,只好转移众人的注意点:“就算是这样,那辛月的罪名也是铁板钉钉的,本小姐没有诬陷她。”
岂知,谢昀巴不得她拿这个事来说,冲她痞笑:“那行吧,我们就请兄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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