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大笑,扼住她的后颈又是一阵深吻:“你不就是那个小妖精吗。”
荀馥雅推开他:“我要沐浴,麻烦你出去。”
谢昀痞笑一声:“好吧,既然夫人害羞,那为夫先到宴会上等吧。”
此时,岑三送来一件雪青色新衣,他便在岑三的伺候下换上,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荀馥雅看着人走了,无力地躺倒在软榻上,心情很复杂。
怎么又栽在这个人的手里呢?
若历史会重演,到了谢昀不得不娶赵怀淑的地步,谢昀还是选择弃了她,选择赵怀淑和权势吗?若真有那一日,自己还能毅然决然地离开谢昀吗?
她有些迷惘了。
沐浴更衣后,玄素笑眯眯地拿着江骜的情书进来,一眼望过去,完全是个怀春少女。她将姜贞羽写给荀馥雅的书信递过去,便拿起梳子替荀馥雅梳妆。
荀馥雅打开信封,抽出信纸展开来看。这回信上的信息让她颇为震惊。
姜贞羽查探楚江家的秘密,江夫人的秘密,父母双亡的真相,在路子峰的帮助下,查到了江夫人在嫁入江家前生下了一个女婴,却被负心汉抛弃,她想要一死了之。将女婴托给一对膝下无儿女的夫妻照顾后,就跳江自杀,可没死成,被江老爷救了,成了江夫人。而那个女婴就是姜贞羽。
江夫人不想让江老爷知晓她不堪的过去,没有认回姜贞羽,但是又想念女儿,所以故意让姜贞羽和江骜从小玩在一起,可没想到十几年后,姜贞羽与江骜竟然互生情愫了。看到骨肉相爱,江夫人只能让姜氏夫妻带姜贞羽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离开后的姜氏夫妻突然有一日又回来找江夫人,他们谈得不欢而散,随后姜氏夫妻就死了。
荀馥雅放下信纸,姜贞羽和江骜居然同母异父的姐弟,这个真相让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姜贞羽曾经钟情于自己的胞弟,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打击啊!
事情到了这里,她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姜贞羽会远走他乡不回来。上一世,江家倒了,江骜死了,路子峰又对她爱理不理,她又怎会不走呢?幸好这一世,路子峰对她紧张起来。
想到这,荀馥雅突然想到了一个化解江家危机的办法,既然江骜给谢昀一大笔钱打仗,何不让谢昀借机帮江骜谋个户部的官职呢?江骜虽然不是当官的料子,但是他在上京城当高官,跟谢昀有个照应,指不定那幕后之人不敢动江家,江骜也不会惨死在南陵破庙里。
玄素已经梳妆完毕,荀馥雅对着铜镜看了看,满意地站起身来,前往客厅参加宴席。
这次的宴席是家宴,也就是谢夫人和孙媚儿替谢昀庆祝的。自从上次谢夫人到公堂作证,她与谢昀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谢昀见到她也会行礼喊一声“阿娘”。
她们本来跟谢昀笑着说话,瞧见荀馥雅来,便都不说话了。
谢昀招呼荀馥雅坐在身旁,谢夫人神色怪异地看向荀馥雅,问:“你嘴怎么破了?”
荀馥雅心虚地说道:“上火了长泡,蹭破的。”
谢夫人不说话,孙媚儿却直言道:“本小姐看着不像上火,倒像是被咬破的。”
“……”
谢昀低头抿嘴窃笑。
荀馥雅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大腿,面上却露出茫然之色:“我没有咬嘴唇的习惯呀。莫不是上火了夜里磨牙,咬了也不知道?”
孙媚儿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两眼,总算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头跟谢夫人有说有笑。
荀馥雅对于这两人的关系,真的又羡慕有迷惑。那日谢夫人在公堂作证,她以为孙媚儿会恼恨谢夫人,一气之下回家,可孙媚儿并没有。谢夫人不知跟孙媚儿怎么说的,孙媚儿居然没有闹起来,也没有怨恨她,依旧跟她相处融洽,还真是神奇。
谢昀端详着近在咫尺的脸,正心旌摇荡,眼光从微颤的睫羽一路滑到殷红嘴唇。荀馥雅察觉到他的异样目光,又在桌子低下狠狠地捏了他一把。
“怀淑公主到!”
此时,一个不速之客来临,众人顿时收敛起所有的神色,出门迎接这位就不临门的公主。
无事不登三宝殿,赵怀淑没有接到邀请,却在犬戎使者来谈判之时大驾光临,不用想这次来肯定与此事脱不了关系。
关于这次的和谈,荀馥雅多少也了解了一些。
本来天启抓住了妙光公主和巴桑二王子占据上风,加上上次被荀馥雅打败后,犬戎使者应该不会这么快来的,可犬戎使者这次不仅来得快,还态度嚣张得很。
说这当中没问题,还真没人信。
赵怀淑免了众人的礼,坐在客厅的主人位,喝了杯酒水,端着公主的威仪,直言这回是来找谢昀谈重要的事情,要求跟谢昀私下聊,闲杂人等需要离场。
众人识趣地告退,可荀馥雅纹丝不动。
开什么玩笑,男女单独相处,有损女子名节。若真让谢昀与你单独闲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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