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玄素多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死了,还死得这么惨烈,怎不叫人伤心难过呢?
哭了整整两个小时,雪停了,泪也干了。
两人的情绪逐渐平复起来。
王氏瞧见女儿一脸平静,想到在狱中坐牢的荀况,又忍不住替他说情:“女儿啊,失去亲人是很痛苦的,那是切肉离皮的痛。我们已经失去玄素了,就不要再失去你爹了,好不好?”
荀馥雅转头看向王氏,脸很平静:“这是两码事。阿爹居心叵测,意图篡位。犯案累累,实在是罪不容诛,不是我能救就救的。”
王氏见女儿强硬得很,毫不让步,心里有些恼了,但想到女儿受不得刺激,只好强忍着怒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跟她说话。
“你是皇后,只要发动一下权威,向那些臣子施压,然后向皇上哭诉一下,你爹再不济也不会被处斩的。”
荀馥雅虚弱地勾了勾唇角,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这话是阿爹教你说的吧。”
王氏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你甭管,反正娘觉得有道理。”
荀馥雅看着自己的母亲,心中百味交集。
良久,她幽幽地轻叹道:“阿娘,在你眼里。阿爹应该是鲜衣怒马游尽京华的,应该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鹰,不是这样的,对不对?”
王氏垂眉沉默,荀馥雅也不在乎有没有得到回应,继续说道:“我一直都不明白,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有这么一个爹!”
炉火在屋内烧着,暖气一丝丝逸开来,却似乎一丝起暖的作用都没有,反而闷得令人窒息。
沉默了许久,王氏凝视着自己的女儿,压抑声线,道:“是娘对不住你。”
荀馥雅听到这话,才警觉自己的话在无意之间伤了母亲的心。
她微微紧张,伸手握住她的手,红着眼说道:“娘,我没怪你。”
“阿娘知道。”王氏带着哭腔回应,低声抽泣,“可阿娘就是喜欢这个男人,有什么办法。”
荀馥雅撑起来,轻轻拥抱着这位饱经沧桑的母亲,心有感慨道:“阿娘,我明白的。有时候,感情也是身不由己的。”
冬日朔风呼啸,大雪纷飞,京中红梅白雪,更添风韵。
不知不觉间,已过了数十日。自那日母女谈话后,王氏不再去牢狱,搬回凤梧宫居住,替荀馥雅照顾小太子。
母女之间很有默契地不提荀况之事,只等那个男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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