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认知里的神选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牧野转过身面对前方收容单元的铁门问道。
“……。”
并没有回答,铁门后的那个收容物并没有回答。
牧野脸上浮现出些许的好奇,他向着那一扇铁门走去。
听声音,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语气里还有些害怕和渴望,害怕陌生的人和渴望与他人交流。
铁门后的小女孩发出了恐惧的尖叫:“不要,不要再向我这里过来了。”
“好。”牧野停下了脚步:“我便不再往前走,但我想问问你,你刚刚说我不是他们认知里的神选者,是怎么一回事。”
沉默,又是沉默,铁门后的少女还是不作答。
牧野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你还是不回答的话,那我就撕开着铁门,直接去见你。”
少女似乎被牧野的话威胁到了,终于开口说道:“这,我不知道。”
“不知道。”牧野温和的笑着,抬起腿向前走出了一步:“这个可不是我要的答案,能说说不知道的原因吗,”
牧野能从她的话语中,明白她没有撒谎,确实不知道,所以牧野转而问了不知道为什么又要说出那句话的原因。
铁门中传来几很轻的脚步声,从脚步声中牧野知道少女后退了几步,拉开了她和牧野之间的距离。
少女的声音从铁门里传来,声音很轻,不注意听的话根本听不清:“我的眼睛,他们——那些穿着白衣服的家伙说这是深渊的赐福,是至上诸神为了观察世界而赐予我的眼睛。”
“通过这双眼睛我能看到奇妙的景象和本质,明白我未曾听闻的事情,未来,过去,现在,这个星球,乃至群星之间,不拘于时间和空间的束缚。”
“我曾经见过几个神选者的尸体,他们的本质跟你不一样,所以我才说你和他们不一样。”
“明白了,很好的原因。”牧野召唤出金属之银铸就的长刀,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的问道:“这个分部发生了什么事。”
“……收容失效。”少女说出了牧野为什么没见到反应小队的原因。
“收容失效,多大的规模,波及的范围有多广。”
“整个协会分部超过八成的收容物全部突破。”
“你没有告诉他们,让他们做好防备吗。”
牧野反手握住银剑,做出一个投掷标枪的动作,快速转身,将背后想偷袭他的隐身怪物钉在了金属墙壁上。
绿色的鲜血从伤口处留下,将那隐身怪物的部分身体染成可见的轮廓,怪物并没有因为被钉在墙上而发出悲惨的叫声。
而是用牧野根本看不见的两双眼睛愤怒的盯着他,似要这双眼睛福袋的沙溢将牧野撕成碎片。
“不会,他们是不会相信我的,因为我只能看见,而不知道那些景象发生在什么时候和什么地方。”
“还有以他们对待我的方式,虽以我的身体没办法同等的对待他们,只能以更好的方式对待他们,冷漠的看着他们去死。”
“我……无意间听一个人说过,善人会得到好运,而恶人会受到惩罚,这是真的吗?”少女越往后说,她的话语中越多出了一股迷茫感。
她是真的需要一个答案,一个结果,一个可以安慰到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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