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可以有机会和她同听一堂课,不会因为他听不懂改革和变法而无能为力。
曾经他试过进她的大学,有关系在身哪里都畅通无阻,可她的老师说什么,他却是听不懂的。
那种失落失重的感觉始终在心头萦绕,他去听了一堂课之后,只觉得和她之间有太坚硬的铜墙铁壁在阻隔,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的妻子是站在新时代的人,他被划定在已经封建的帝国遗产里。
杜晚歌却不知道他进过自己的大学,还笑吟吟的,满眼璀璨澄澈:“我带着你,应该可以进去,说不定我大一的课对你来说都小儿科了,你做很多国际交易,肯定对国际经济法略懂。”
“确实多少了解。”黎司期眼底含笑,复杂的情绪只是一瞬而过。
他牵着她在街上走着,好像回到了百年前,他曾经无比期望可以和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手穿行或人群,已经有很多出过国的新时代青年会大胆地拉着手,老人们骂他们伤风败俗。
他看了只有羡慕,他并非老顽固,满心也是新时代的一切,他想她应该也是愿意的,但只在私下轻轻握过她的手,在递给她鸟食的时候,无意间裹住她纤细的手掌。
她的手很软很温暖。
为此也感到自己有些孟浪。
虽然她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惊讶,盈盈对他笑。
如果有人问他愿意当司少卿还是黎司期,他毫不犹豫会选黎司期。
此刻黎司期牵着杜晚歌的手,将她的手全部包裹起来,而她欢欣雀跃,一路笑着和他说话。
阳光一路如流金漏在他们身上。
黎风回去,又把那本几乎翻到快烂掉的小说再读一遍,看着书里那些春风得意的剧情,安到乌歌身上那么顺其自然。
哪怕她已经重新成为恶毒女配,也可以夺走句芒的目光,让句芒违背自己的本性,去喜欢恶毒女配。
一定有他还没有发现的规律,否则当时乌歌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掌控了他?
杜晚歌因为手的原因,和学校申请了免训,同学们苦哈哈在军训的时候,她在家里苦读国际法书籍,几乎是要一上学就卷死同学们的程度。
而等待去上学的一个月里,每天会等黎司期过来找她,和她说话聊天,因为过了明路,杜晚歌甚至觉得就是黎司期睡在她房间里一夜,爸爸也不会说什么。
因为黎司期在她房间里待多久,爸爸都不会说,和黎司期交流的时候也是像照顾子侄一样,比起女婿更像是爸爸的干儿子。
当初没有认的干儿子,现在以一种更紧密的方式连接在一起。
杜晚歌靠在黎司期肩膀上,看他和乌爸爸酒过三巡,她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黎司期轻轻将手搭在她肩膀上,低头温声:“是不是困了?”
杜晚歌在他肩膀上点头,又努力振作精神摇头。
然而迷迷糊糊中,却听见黎司期和缓的声音:“爸,我先送她上去。”
而乌长谦应一声:“好,小心她的手。”
自然得就像他们俩本来就是这么称呼。
黎司期在这里是真的没有父亲,乌长谦几乎是这本书里最好的父亲,自然忍不住照顾他,父爱会波及到和他女儿有关的人身上。
连那四个状态各异的朋友,都收到了乌长谦的礼物和红包,只要对他的女儿真心就可以得到他温厚如山的关爱。
更何况是他女儿的男朋友,除了他之外,大概率最爱她的人。
黎司期微微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送她上楼。
她迷糊中叫他:“黎司期。”
听见她这样叫他,黎司期轻笑:“嗯?”
她说话舌头已经打结:“别和爸爸喝太久了,好晚了,你在这里睡吧。”
黎司期的声音无比温柔:“在这里吗?”
杜晚歌懵懂的本意是睡乌家,毕竟乌家还有很多待客用的空房间。
但他要睡她床上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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