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这是一句黑话,专门骂一些不检点的女人。”桃红解释道。
“那个碧池怎么了?”
“抢走了公子的几个名篇,还缠着公子为她写了几首诗。”
“唔……”兰香雪不说话了,她有点羡慕。
“这不值得羡慕,这女人自作自受,肆意妄为,最后也只能落得黯然离去的下场。”烟栖霞哼了一声,言语里既有不爽,又有快意。
兰香雪意识到这话题有些不妙。
她很聪慧,已经察觉到这个女人可能是之前没提到过的‘第二人’,但并未追问。
于是主动转移了话题。
“公子现在,不常写诗作词了吗?”
“很少了,过去还会参加一些文会,灯会,猜猜灯谜什么的……也偶尔写两首歌颂红尘女子的诗词,但渐渐的就不再去了。”烟栖霞也有些怀念的说。
“为什么不去了?”
“因为写诗救不了大秦人。”
烟栖霞淡淡答道。
兰香雪听不明白。
“公子曾经说过……”
“诗词,既不能揭露世事黑暗,又不能提供治国方针,只是娱乐万物。”
“诗词歌赋之于豪门世家,之于权贵阶层,既是陶冶情操,又是与下层阶级划分的重要指标。”
“不论在任何时代,阶级的矛盾,始终都是阻碍文明进步的根本,又是推动社会改革的动力。”
“社会进步,需要体制改革,需要思想解放,需要经济发展,需要科技革命,这些都不是诗词能提供的。”
“越是吟唱诗词,越是发现诗人的极限所在,越是看清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残酷……说到底,诗词写的故事,是自己的故事,是个人的故事,却不是天下的故事。”
“那么……写了又如何,不写又如何。”
咏唱结束的烟栖霞将这段话奉为圣经。
“真想让那群酸腐文人、贪官污吏也好好的听一听公子的这些话。”
侍女笑着说:“他们可听不懂公子在说什么,恐怕能明白这些话中意思的,也只有小姐你了,经济学,金融学什么的……公子偶尔说一说的内容,完全搞不明白。”
“那便不说这些了。”
烟栖霞轻轻摇头,她抿了口茶水,心说自己其实也并不很了解金融学和经济学,涉及到宏观调控、市场作用、杠杆原理、纳什均衡……想想便有些头疼,仿佛是将几千年后的朝前知识拿到了这个时代来,她只要稍微学一学皮毛,生搬硬套,就能将大秦境内的所有富商摁在地上打。
经济学上讲究一个抢占先机,谁能最先占领市场,谁就能获得足够多的利润。
平心而论,烟栖霞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她的商业头脑很有限。
可公子就是这么神奇,把一个不算合适的人安插在了这个位置上,还能让她坐的如此稳当。
要知识给知识,要产品给产品,要模式有模式,给了她足够的支持,只要烟栖霞愿意,她能轻易握住一州之地的经济命脉,开启全面的市场垄断。
手握着无数道财富密码,金钱对她来说只是个数字,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同行。
几本书,记载了十几个世纪无数学者的智慧结晶。
这一切都藏在那几本书里,就放在书房里的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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