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开口,她又恶狠狠地挥舞着小拳头。
“不记得我揍你哦!”
傅斯灼笑得无奈。
“怎么可能不记得,宝宝。”
“记得的话,那你就要在心里明白两件事。”
沈珠楹现在其实没什么力气,她半梦半醒地在男人胸膛上划圈圈,强撑着眼皮继续说道。
“第一件事,傅斯灼,你是一个很好的人。
但是有时候,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所以总是会活的比别人累。”
可是怎么办呢?沈珠楹也没有办法,让傅斯灼变得没那么好,别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所以傅斯灼,不管你是遇见了开心的事情,还是不开心的事情,都要跟我说,就像我也会跟你说一样。”
“说出来,我们就一起承担了。”
你就不用一个人,背着一座又一座高山,走那么长的路了。
傅斯灼捧着她的脸,低低应了声好。
“第二件事,傅斯灼——”
沈珠楹的声音在黑暗中又轻又缓。
她说:“所有存在过的人和事,都有意义。”
“路边的野花,天上的云,现在这么大一只的猪猪,甚至对我来说,可能没那么好的赵子骞,都有意义。”
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所以傅斯灼——”
沈珠楹睁开眼与男人对视,两双眼睛在黑暗中对视,都显得又清又亮,“你最聪明了,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对吧?”
傅斯灼嗯了声,低声说:“我明白。”
所以回不去的乐队有意义。
活了二十七年的哥哥也有意义。
“好聪明啊傅斯灼。”
沈珠楹蹭了蹭他,抬手轻拍他的脑袋,“那睡觉吧,过几天还要去看绣花展。”
“宝宝。”
傅斯灼低头摘下她的助听器,放到床边,再然后沈珠楹仰头,看他用口型说。
“晚安,沈珠楹。”
——
印花刺绣展在周日下午,除夕前两天,办展的地方离清风园不远,两个人吃完晚饭,一路散着步走过去,二十来分钟就到了。
“珠珠,你跟你老公到了吗?”
程晓蓉给她打来电话。
“已经到了,你先忙,我们现在在逛着呢。”
沈珠楹这会儿在仰头看一幅双面三异绣,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刺绣的正面是一只高傲的蓝孔雀,刺绣翻过去,另一面却是一幅鲤鱼戏芙蓉,看着栩栩如生。
一层薄纱上呈现出了两面截然不同的色彩与图案,当真是巧夺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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