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之后,公司接到的活动项目也越来越多,名气算是打出去了,起码不用再担心养不起员工,交不起房租。
临近年关,南欣忙完年前的最后一个活动,之后给员工放假,她也终于得几天空闲。
一般过年她都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吃饺子,看春晚,然后等着零点的烟花,一年就这么过去。
她从不联系家里,回去不是找她要钱,就是无止境地想从她身上捞好处,这样的家庭,没有回去的必要。
距离过年还有五天,也是她休假的第三天,南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电话吵醒,想不接,又连续打来好几个。
他娘的。
她接听:“神经病啊,大清早的不睡觉!”
对面安静好几秒才出声:“南总,很抱歉打扰您的睡眠时间,我是江总的助理。”
南欣恢复几分清醒,淡淡地哦了一声:“有什么事?”
“江总已经住院两天,目前还在发高烧,一直在叫着您的名字,您有空的话,能不能来看他一下?”
南欣从来不吃这种伎俩,冷漠道:“我不是他妈,也不是他家保姆,有事找护工,我和他八杠子都打不到的关系,你也好意思给我打电话。”
“死了再跟我说,我给他烧纸。”
助理:“……”
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对面已经挂断电话,助理叹了口气,望着病床上躺着的男人,江总我尽力了。
南欣挂断电话后,重新抱着被子想要入眠,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烦躁地在床上打了套空拳。
妈的,死江肃,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她起床洗漱,穿戴好后又给他的助理打电话,问在哪个病房,之后开车风风火火去医院。
到医院,助理兢兢业业地在门口守着,南欣问他:“怎么不请护工?”
“江总不喜欢外人靠近。”
南欣:“……”
“跟他家人说了吗?”
“江总不让跟江小姐说,老江总那边,您待会儿自已问他。”
南欣直接推门进去,见到男人躺在床上虚弱的模样,来的路上那股闷气已经悄然散去,心里想着,还好不是骗她,否则绝对是最后一次。
江肃隐约听到脚步声,又觉得身子重,脑袋也沉,完全没有力气睁眼,缓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醒来。
见到她,他俨然诧异,嗓音很哑:“你怎么来了?”
南欣冷哼一声:“闲的。”
江肃心里不是滋味,想让她来,又不想让她来,因为看到她就舍不得让她走,也舍不得放手。
这时候,他还想着和她要一个机会:“主动送上门的话,我不想让你走。”
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不和他搭腔,问他:“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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