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刑警越来越黑的脸,江舟连忙将下面的话一口气说出来:“不过我记得那个男人的长相,虽然他一直戴着鸭舌帽,但因为一个人独自来我这旅馆开房的人太少,我就多看了几眼。我可以帮你们把他画出来,而且他还有个很重要的特征,他的左手有严重烧伤,小拇指和无名指似乎分不开。”
事不宜迟,两名刑警很快将江舟带回公安局,请专业人员画像,第二凶手渐渐浮出水面。
罗沁一直盯在鉴证科,与他们一起在一大堆现场照片中寻找线索,几起案件的现场图片加在一起,是不小的工作量,从昨天案情分析会开完,他们就开始忙碌,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付出总是有回报的,他们终于从一大堆照片中,将一名在四个案现场都出现过的人圈了出来。只等进一步线索能给这张脸安上个名字。
当天下午,两名凶手的模样就摆在每一个办案刑警的面前。
江舟提供的画像上,是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一头短,容长脸,大眼睛,单眼皮,五官结合在一起很平凡,属于扔进人堆也找不到的类型,江舟还提供了他的穿着打扮,一身洗得白的迷彩服,而且特意强调,他的左手有烧伤。
现场照片上截取下来的第二凶手照片就显得生动多了,他个子很矮,还没有紧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女人高,估计最多1米65,微黑的脸很瘦,小眼睛。他拿起手机对着现场的火拍摄着,与周围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可能死人的这么严肃的场合,他竟然一直在笑,露出满嘴黄牙,状若疯狂。
你们两个到底是谁?现在又在哪里?
我漫步在商业区的步行街。昨天找的住处不能再待,今天晚上要住在哪呢?总不能睡大马路吧?
滴滴滴。手机突然响起,这不是来短信的提示音。
我狐疑地掏出手机,点进去。这是什么……
我盯着手机上短短一行文字后面的11位数字,可以相信吗?能够相信吧。我不知道,但我想试试。
我按下呼叫键。
嘟——嘟——嘟——,响了三声,电话就被接通。
谁也没有先说话,我怕,估计他也怕。
很久,谁也没挂,我能听到对方深浅不一的呼吸声,他是否也像我这么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呢?
管他呢,不是决定要离开了吗?
“喂。”我先出声:“我们出来见一面吧。”
对方没有回应,我耐心等待,没想到对方突然挂断,这是什么意思呢?我有点不明白,他向我网站上用来贴的Id送了站内信,告诉我电话号码,不是叫我跟他联系吗?可是为什么又一言不呢?
算了,我耸耸肩,继续往前走,已经晚上了,我还是先填饱肚子找到住处再说,其他的事,都不着急。
“爷爷爷爷,来短信了,快看短信。”短信铃声突然响起。
晚上7点,中心公园湖边长椅,拿本时代周刊,过时不候。
这孙子!玩什么花样?以为是特务接头呢?
虽然心中腹诽,可是我仍然想去,不为别的,只因为我们都是这个城市里漂泊寂寞的灵魂,只因为我们都是同一种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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