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姜月盈如往常一样去给宋母请安。
见到宋母的态度一如既往,似乎没有因为刘掌柜的话有什么变化。
“月盈,你也不必每日都跑来我这里,直接去花厅等我就是。”
宋母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但眼中却满是欣慰。
毕竟,连诗雅都未必能日日来请安,而姜月盈却始终如一,也算难得。
“母亲也知道我贪吃,若是独自去了花厅,那得多难忍啊。”
姜月盈笑着回应,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
宋母摇头轻笑:“你呀!”
姜月盈没有主动提起刘掌柜的事。
毕竟,宋母昨日并未找她谈及此事,若不是宋眴告知,她至今还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刘掌柜来过。
“坐下吧,正好与母亲说说,昨日去寻店看得如何?是不是亲自去看看,才能了解得更清楚?”
宋母温声说道。
姜月盈坐下后,便将昨日之事和盘托出:“之前,我发现长椿街的成衣店账目有些问题……”
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当然,她也特意强调,自己与孙文耀此前只见过那么一次,并无其他交集。
宋母听完,语气中关切之情不减,却也带着些许责备:“没受伤就好。
你也是,这种事何必自己动手?让刘掌柜将他拖下去便是。”
姜月盈脸上浮现歉意,轻声道:“月盈自知不该动手,但当时气不过,一时失了分寸。”
她没有动不动就下跪的习惯,此刻依旧端坐着,语气诚恳。
宋母微微颔首:“你也必自责。
那人口出狂言,还敢对我宋家人动手,你教训他并无错。
母亲只是担心你的安危,若是景泽知道了,也不会心安。”
她并未将孙文耀这等无耻之徒放在眼里,若她是在场,也定会让人教训他。
“月盈下次不会冲动了。”
姜月盈低头应道,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母亲,刘掌柜虽将店铺打理得红火,但账目却有问题。
母亲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尽管她已有打算,但仍试探着询问,毕竟刘掌柜是母亲用了多年的老人。
“铺子既给了你,你便做主便是。
只是,他毕竟跟了我多年,赶走便是,不必太过苛责。”
“母亲仁慈。
想来刘掌柜这些年所得,也足够他养老了。
那月盈便重新择一掌柜接手。”
姜月盈顺势说道,她给过刘掌柜机会了,是他不珍惜。
“对了,还有,知年那边,你也挑些礼品,以我的名义送给濡意吧。”
以姜月盈的身份送礼给贺知年自是不妥,但若不表示一番,也说不过去,宋母送给孙濡意礼品,就算孙濡意不知原由,也只会以为是因为两人之间的情谊。
姜月盈用完膳后,便再次前往成衣铺子。
当日,她直截了当地与刘掌柜摊牌,往日贪污之事不再追究,但他需在三日内做好交接并离开。
若他不愿,官府自会介入。
刘掌柜自知理亏,只得按姜月盈的要求行事,他在铺子里干了十几年,工钱和贪污的钱财,已足够富足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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