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两侯,何等荣耀,陛下哪里是要兴师问罪,分明就是要为将军府撑腰。
不,现在该是侯爵府了。
这么会这样,是哪里出了问题。
靖国公眯起眼,开始回忆他记得的,所有关于镇远将军府的情报。
只可惜镇远将军府被打理的如同水桶一般密不透风,埋下的两个暗线也在上次镇远将军被召回后没多久,因往回传递消息暴露身份,被拔除了一个。
闻风斋至今不知道那条暗线当初往回递送的消息究竟是什么。
只知道在其后没多久,夏衍便去了军中待了小半个月,直到冬至前两日才回府。
剩下一条暗线他不想轻易动用,林歇知道将军府里有他的人,只怕那条暗线才一露头就会被她给剪了。
这可真是……
靖国公坐着安静了片刻,眼底酝酿起了危险的冷意。
若是冒险一把,不是不能把如今的镇远侯府除掉,可没必要,这样会让不知为何站在镇远军那边的陛下注意到他,也会让林歇失了牵制。
他这里可没有能与她一较高下的高手。
所以……只能就这么算了吗。
空气中响起一声碎裂的轻响,跪在地上颤抖的人几乎趴伏在了地上。
靖国公松开手,随手将被捏裂的茶盏丢到了一旁。
碎裂声清脆,悦耳。
……
林歇站在外间没动。
她本以为靖国公会得逞,她甚至都想好了,靖国公所做的一切,恐怕就是为了瓦解或者掌控镇远军这支强大的军队,等陛下下旨,她就去查那个被派去接手镇远军的人,只要让她找出那人与靖国公有勾结的证据,她就向陛下告发。
可谁知,陛下并没有借机问罪将军府,还把镇远军交给了夏衍,为什么?
或者说,夏衍是怎么做到的?
比疑惑来得更快的是泪意,林歇也不懂自己是怎么了,怎像个孩子似的哭个不停。
没等她抬手,已经有人替她拭去了脸上的泪。
本已经忍住的泪水便又开始流个不停,怎么止都止不住。
夏衍干脆将她拥入怀中,任由她的泪水将自己的衣襟打湿,也任由自己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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