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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ldo;他真的是自愿的。&rdo;崇琰走上前，想要去牵殷寒亭的手，&ldo;你信我，我没有bi他，他自由了，我们也可以在一起，不是很好吗？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rdo;

他的眼中漫起了一片水光。

殷寒亭默然地看了他半晌，躲开他的手，忽地觉得想要发笑，他也当真笑了一下，只是笑意并未有一分到达眼底，他淡淡道：&ldo;我只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就是。&rdo;

崇琰乖巧地点头，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他的全身已经置于可怕的威压之下，僵直住，动不了了！冷汗迅速从后背爬了起来。

殷寒亭想了想，先问道：&ldo;你也会幻形？&rdo;

崇琰嘴唇微张，该回答会还是不会？他只犹豫了一瞬就咬牙道：&ldo;不会。&rdo;

&ldo;你的本体是什么？&rdo;

又是一个让他回答不了的问题，但若说上一个问题还只停留在他和那只小狐狸互换身份的层面上，那么现在这个已经完全跳脱了出来。殷寒亭是不是……是不是也怀疑了他画中人的身份，所以才……

&ldo;是什么？&rdo;殷寒亭又问了一遍。

或许他正一步一步走向不可回头的深渊，崇琰额角冷汗滴落，却还是在被龙压威吓的qg况下回答道：&ldo;人仙。&rdo;

&ldo;那为什么天宫的名册上查阅不到任何关于你人身成仙的记载？&rdo;

&ldo;什么……&rdo;崇琰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身形一晃，为什么……为什么……天宫记录的花名册根本不可能出错，唯一的原因就只有他说了谎，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人仙！

&ldo;寒亭，你是不是把我名字看漏了。&rdo;

&ldo;白泽看的。&rdo;

&ldo;……&rdo;

谁都有可能看漏，只有白泽‐‐心思纯细，明练通达。

崇琰的脑海简直快要一片空白，殷寒亭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可是怎么可能呢？退一步说，就算真的知道他能够改变容貌，知道他的确不是人仙，但这些都不应该妨碍他在殷寒亭心中的地位才对。然而，殷寒亭此刻态度的转变却像是在说明他已经对画中人的身份起了疑。

为何早不起疑晚不起疑，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还有，是谁能够让殷寒亭对他的身份产生疑虑？

白泽不过证明他在说谎罢了，除非……

&ldo;最后一个问题。&rdo;殷寒亭看着在他面前脸色苍白如纸的崇琰，嘴唇微启，&ldo;你根本就不是我画在屏风里的那个人，对么。&rdo;

崇琰身体一晃，几乎摇摇yu坠。

殷寒亭从他的反应得到了问题的答案，所有问题的答案。

&ldo;对，没错。&rdo;

时间像是过了许久，崇琰满脸是汗，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反倒心中轻松了不少，直直地与殷寒亭对视道：&ldo;我骗了你，我的确能够改变容貌，我也不是人仙，所以，你要杀了我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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