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再潜入温观家里,看能不能发现温观的一些把柄。”
盗跋一听可以奉旨潜入军营,眼睛都亮了,丝毫不觉得危险,反倒觉得兴奋。
“是,卑职明白!”他抱拳领命。
人走后,御书房重归平静,秦牧没有慌乱的胡乱出招,而是安静地等待了起来。
而李密的近日的反常举动犹如一把刀一般,架在了所有人的头顶,要知道镇定自若绝非易事。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时间一分一秒宛如滴水般流逝,漫长无比。
渐渐地,夜深了。
御书房灯火通明,秦牧以及手下心腹全部在此,等待着消息,在过去的一整个白天这里几乎没有声音,无比压抑。
终于,急促的脚步声在御书房外面响起。
一刹那,所有人猛地抬起头,看向外面,快要僵硬的四肢在此刻复苏。
“卑职参见陛下!”盗跋一身夜行衣,甚至都没来得及换。
“怎么样?”秦牧开门见山,目光如炬。
“回陛下,卑职幸不辱命,有所发现。”
“这是一封从南大营搜出的信件,乃李季写给兵部尚书杨焘的密函,似乎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另外这个账本乃是从温观家里找到的!”盗跋接连取出,神态轻轻松松,潜入南大营就好似探囊取物一般。
“很好!”
秦牧大步走下来,亲自接过观阅。
只见李季的密函中写着“尚书大人,多日不见,卑职忙于军务,未能上门拜访,还请恕罪。”
“近日温观偷回京城,酗酒闹事,已被刑部石辅盯上,卑职担心节外生枝,特此禀报。”
“此事已不是第一次,温观此人狂妄自大,刚愎自用,对于王爷和您的指示充耳不闻,我行我素,如此下去,恐为王爷和尚书大人带来麻烦,卑职甚感担忧。”
“但因温观手底下有一帮铁杆,卑职也不敢随意行动,望尚书令定夺。”
看到这里,秦牧笑了!
这简直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封信绝对是神助攻!石辅所查不假,这主副二将应该是谁都看不上谁。
紧接着,他又查看了温观家中的账本。
仔细一看,其实问题不大,比起李克的贪污受贿,他这个都算是廉洁的,但正所谓当官的没有一个能经得起调查的。
以账本上的数字,温观是绝对解释不清楚的,要找他麻烦,这个账本也够他下课了。
“很好!”
“盗跋,干得不错!”
“赏!”秦牧大喝,喜色溢于言表。
“多谢陛下。”盗跋拱手,颇为傲娇地瞥了不远处的柴氏三兄弟一眼。
“陛下,这信中……”唐敬拉长声音,好奇问道。
秦牧道:“这密函是李季对温观的告密之信,至于这账本,也算是罪证。”
闻言,几人大喜。
“那这太好了!”
“看来南大营的主副二将的确不和,这李季是李家的人,那温观就可以是咱们策反的对象啊!”
一时间,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席卷所有人。
秦牧点点头,而后果断道:“石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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