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想违背他的命令,明明心里就是想听话的。
怎么办。
下巴上的手指离开,巴掌紧接着落在脸侧。
响亮的一声,她被打得偏过了头,火辣地疼,甬道跟着一缩。
“呜呜。。。。。。”
想起来了。
至此为止,Daddy打她脸也不过屈指可数的次数,第一次是初遇在聚会时。
他也因她而克制。
是不是不希望这张脸因为任何原因而花了妆,是不是也替她着想,为她在人前作掩饰。
还想起来,为什么心底第一时间的声音会念MyMaster而不是主人。
只是因为他刚刚才回来,于是就转换成他所熟悉的环境中的语言。
明明最是想说给他听。
“嗯。。。。。。是,是被按在进门的台子上。。。。。。舔了胸。。。。。。”
“哦,还有呢?”
“啊。。。。。。豆豆,也被摸了,嗯。。。。。。像。。。。。。像现在这样。。。。。。”
“继续。”
“后来。。。。。。后来被扔到床上。。。。。。嗯,骑在上面。。。。。。哈。。。。。。”
“所以呢,跟他做的时候在想什么?”
“嗯。。。。。。在,在想您,Daddy。”
“撒谎。”
“没,没有。。。。。。是,哈。。。。。。是真的。。。。。。”
“真的你现在在这里一边讲一边爽?”
“唔。。。。。。”
该怎么证明呢?
坦白畅快只是因为他的引导迈过了心理防线,缩肩膀只是因为觉得在他面前讲出这些过于羞耻,哆嗦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不该在其他男人身上高潮。
但是,别再追问了,她真的没有撒谎,的的确确就是时刻都在想他。
想得虚晃一枪,到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误以为是他。
“连老子的鸡巴都分不清楚是吧。”
“。。。。。。”
“自己滚下来。”
“唔,好。。。。。。”
她费力地用脚尖点到地面,眼睛仍然缺失着方向感,一不小心腿软到失重。可惜想象里的怀抱并没来,反而扭到脚腕。
左边响起两下拍手声,似乎是他在以这种方式提醒,于是不得不因站立起来太过困难而往那方向爬。
铃铛还在不断“叮铃铃”地叫,下面的湿意好不容易干了,又流出新的一股。
只因在黑暗之中向他攀爬,脑子里就止不住地想他站在终点的姿态是怎样,抵达之后会不会奖励她。
不过浮想终究会停止。
肩膀被鞋子忽然的踩踏压低,冰凉的锁链也在瞬间圈住脖子,她被带得仰起,转眼又被抱着坐到他的腿上,双膝自动分开抵住他的腰。
到这时,她也没太搞清楚状况,直到发现伸手能摸到他的胸膛,耳朵里还能听到他的喘息,好像在同一张椅子上。
“嗯。。。。。。Daddy。。。。。。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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