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之后,齐失既的语气似乎是完全没把这当回事,“不会啊,很可爱。”
“啊?”
“我觉得宝贝被玩到失神的样子很可爱,求着我想要高潮的声音很动听,还有像小孩子询问家长一样。。。。。。”
他没再往下说,但向思迁却明了他想要说什么。
或许是有帮她考量,才没把话讲得彻底,“我都很喜欢。”
“不觉得丢人吗?”
“嗯?”
向思迁再次想潜进水里,只是下巴刚往下压了一点,就被他的手托起,“里面有洗发露,脏。”
“我才更脏。。。。。。”
“哈?”齐失既有一秒的愣神,而后是贴近她,轻啄了一下嘴唇,“不脏,也不嫌弃,喜欢得要死。”
“。。。。。。”
“喜欢宝贝明明很在乎面子,不想暴露在人前,不想被听见,可是为了满足我的要求去冲破界线。”
他嘴里的喜欢似乎很轻易,即便她明白指的是某种姿势或某种契约类型般的关系。
不然为什么不问她的名字,将宝贝换成更确切的代称词语。
可是依旧忍不住将模糊不清的词汇转换成自己。
听说毒蛇是知道自己有毒的。
当窜至猎物面前的那一刻,张开嘴,露出有剧毒的利牙,就已经知晓死亡的结果。
那么齐失既呢?
知不知道在这种病态关系下,他有多容易让人不由自主地爱上。
“你听过蛇是知道自己有剧毒的吗?”
彼时齐失既已经挤出沐浴露,替她清洗身上。
眸光并未刻意地定在某一点,而是不经意扫过她身体的无数底线,却不曾留恋地停下,“嗯。”
于是温柔里也存在刀刃,听得见残忍:“宝贝只是被吊桥效应暂时迷住眼。”
清醒又明白,以至根本不用揣摩,就轻易猜出她内心刚刚才迸发至极点的情感。
此时他的角色不是Daddy,不是主人,就只是他。
放荡的撩拨是他,严厉的家长是他,温柔的安抚也是他。
但这些情绪不是对任何明确的人。
就仅仅是他个性如此,完全不在乎对方眼中耳中将他定义成什么模样,任凭曲解。
只不过每一个他都刚刚好满足了她在某一时刻的迫切需求。
大概他说的才是对。
“好了,赶紧出来,别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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