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可是云公子、关姑娘的相识?”有位老媪从自家院子推门而出,看一行人堵在隔壁小院外,怯怯地问。
云乐舒听她口中称关雪河为关姑娘,眸中转过一霎的诧异。
师兄那年见面时,曾说她是他们的负担,说她于他们而言,是无端打扰,还说他不愿关雪河因他的旧事感到叨扰和委屈。
他为着关雪河,将话说得那么过分,那么直白,为什么两人却至今还未成婚呢?
她没再细思,与老媪一笑,“正是,住在这里的云公子乃是家兄,关姑娘是家嫂,此番远道而来省亲,竟不巧,兄嫂都不在家。”
老媪略有惊异,“原是公子的兄弟,怪道生得这样肖似。”
云乐舒又笑起来,露出浅浅梨涡,“大娘错了,我是他的亲妹妹。”她想了想又道,“大娘既是兄长邻舍,可知兄长大概何时能归?”
老媪脸上的惊艳之色还未褪去,见云乐舒相询,忙道,“云公子与关姑娘昨日休诊,应是去了药坊街购置药材了,他们昨夜没有回来。。。。。。这究竟何时能回,倒是不知。”
云乐舒遗憾地点头。
“云公子常常出外行医,有时入深山,有时临野巷,偶尔也有赶不及回来歇在外头的时候,不过这回倒是奇怪,早上我见有个跛脚的汉子拿着钥匙开了院门,擅自取了本青色皮的册子走了,你看,连门也忘了锁回去,我开始还以为是窃贼,冒昧进去瞧了瞧,里头不像是遇着贼的样子,才想着许是云公子托人来取医书吧。”老媪指了指未落锁的院门。
“跛脚的汉子?”云乐舒问。
“正是,许是腿脚有疾,也来找公子治病的吧,姑娘,依我看,你们先回去,过两日再来吧,云公子家这院子没锁,我闲来无事也帮忙看着门,不必记挂。”老媪道。
“那便劳烦大娘,若是兄长归来,与他说我来过,请他来府衙寻我,还有,我应该会在槐里留上月余。”
“好,姑娘放心。”老媪爽快答应。
云乐舒陪君亦萱逛完街市回到府衙,天色已晚。
“可见着人了?”君亦止忙到忘食,这会儿才准备用膳,见二人有说有笑入门来,问道。
“师兄不在家,我留了口信给他家邻舍,叫他回家后来府衙寻我,然后我便陪萱儿去圩市上转了转。”云乐舒锤了锤酸软的腰背,凑到他身旁坐下。
君亦止将自己的碗筷递了过去,“玩了这么久,吃点东西。”
她又笑眯眯地推了回去。
君亦萱捧着个肉馅饼,朝君亦止潦草行了礼,“皇兄,我与姐姐方才吃了不少东西了,晚膳吃不下了。”
“相公操劳国事辛苦了,都这样晚了才用膳,你快吃吧,不用理会我们两个。”云乐舒确实也心疼他,亲自给他盛了半碗汤。
“难为你还记挂着我。。。。。。”君亦止接过汤碗饮了一口。
他在府衙忙了一日,她们两个倒是在外面玩得开心,全然把他给忘了。
饶是他话说得平淡如水,那一瞬而过的目光里却暗藏了几分情绪。
“自然记挂呢,谁叫你是我相公呢。”她察觉到了。。。。。。
于是,一句一个相公地讨好,这是她深植在骨血里自救的本能。。。。。。
昨夜他那带着惩罚意味的挑逗,如狼似虎的攻伐,她再如何痴缠他,短时间内怕也是消受不住了。
实在太累了。。。。。。
她今晚必须好好补个觉。
君亦止见她眼下挂着两圈淡淡的青色,忍不住想笑。
好歹忍住了,正色道,“相爷在榆关,正在赶过来,应该这两日便能到,等事情办完,他还回榆关去,蓝玄在西北,萱儿,你便跟着去西北瞧瞧,住几日再回来,如何?”
君亦萱还没从他们方才你侬我侬的气氛里走出来,冷不防听他说要送自己去见蓝玄,啃馅饼的动作一停,“啊?”
“啊什么?这时候还近什么乡情什么怯啊,去西北呆几日,到时候我与你哥哥去接你。”云乐舒白她一眼。
“我看,你们俩就是想把我支开,好唇不离腮,蜜里调油!”君亦萱可是记得她三哥哥还与她三令五申,叫她矜重,不可自降身份的,现在竟然允她去找蓝玄?
“你这丫头,嘴巴越发厉害。”云乐舒作势就要揍她。
“难道我还说错了?我每次来找姐姐玩,哥哥见了我像见了仇人似的,我寻思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哥哥的事情吧,后来才算是想明白了,原是这一路哥哥嫌我整日霸着姐姐,叫他独守空房了。。。。。。”
君亦止轻轻放下汤碗,眼锋一扫。
君亦萱登时一惊,脚底抹了油,三两下便躲了出去,“我去。。。。。。我去西北,哥哥别气,别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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