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轻声说:“那就用时间来证实吧。”
元旦那天,我们是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了,又重新收拾了一下,才赶到机场去集合,我们是下午三点的飞机,所以时间上还是很充裕的,到了汉南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网上早早地订好了房间,办理入住手续后,大家又愉快地就近吃了晚饭。
晚饭期间,媛媛提出今天晚上夜里十二点开始上山,正好可以赶上明天早上的日出。只是刚下飞机的众人,对这个提议显然是没有多大的兴趣的,过了好一会,也一直没有人响应。我看着她眼中热切的目光,心中不忍,就开口说:“我陪你去吧。”
方媛媛搂住我的肩:“子欣,还是你最好。”
这时在场的男士有些不淡定了,低声说:“你们两个女孩半夜上山不安全啊,还是等明天我们一起行动吧。”
方媛媛固执地摇头说:“不要,我想看日出很久了,而且我看了天气预报,明天是大晴天,一定会有太阳的。”
大家又是一阵沉默,媛媛的要求确实有些强人所难,这次出来本来就是度假为主的,平日里难得可以睡个好觉,现在休息还要半夜登山,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又过了一会,高梓鑫终于开口:“我陪你们去吧,你们出发时,叫我一声。”
媛媛顿时欢呼雀跃地跳起来。
十二点钟,我们三人离开了酒店,开始往上山走去,借着清朗的月光,我们走在小土路上,路很窄,只能一个人走,高梓鑫走在前面开路,而方媛媛很照顾我的走在我后面,为大家殿后,我反而成了他们两人的特别保护对象,媛媛说,她从小在山里长大,走山路她有经验,所以让她来保护我。
我推脱了一回无果,也就只按着他们的意思来了,只能一个人来走,总是会有先后顺序的,而且这里属于旅游景区,总的来说,还是很安全的,不会有多大的危险。
走了大概有三四个小时吧,凌晨四点多时,山上的温度也越来越低,高梓鑫不时回头问我们冷不冷,我和媛媛都很是坚定地摇头说没事,一路上山,这样的运动其实是我的身上是出了薄薄的细汗,不过身体却是很是疲惫,腰酸的感觉很明显,小腹也是有坠胀的感觉。
我开始觉得后悔逞能跟方媛媛一起夜里登山了,腹中的小生命似乎并不愿意接受母亲这样剧烈的运动,正在抗议中,路边有一处的供人休息的亭子,我坐下后就再也不愿意起来了,恳求对高梓鑫说:“你带方媛媛上山顶好不好,我真的是走不动了。”
高梓鑫面露难色:“我没有问题,只是你一个人在这里能行吗?”
“这是旅游区,没事的。”我说。
方媛媛眉头也在打结:“这样不好吧,把你一个人留在半山腰上。”
我安慰她说:“没事,你们上山去吧,你不是心心念念地想看日出吗,现在天气晴朗,到了山顶上,一定可以看到日出的。”
两人在我再三的劝说下,终于再次启程出发,媛媛出发前,把一个包裹丢下,说是让我替她保管,里面有干粮,我一个人靠在亭子的柱子上休息,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看时间是凌晨五点,来电人正是华宇龙,惊诧中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你好!”
“你现在在哪?”电话那头传来了急促的询问。
“在家睡觉,半夜三更来电话,吵人清梦是不道德的,你不知道吗?”
“不对,你现在在汉南的云雾山上,你大半夜的上山干嘛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相信华宇龙真有这千里眼的本领。
“自从你上次醉倒在酒吧不认得回家的路以后,你的行踪,我一直都会知道的?我刚刚看完文件,没有想到你居然跑山上去了。”宇龙语气是带着温和地担心,虽然我的心里有些不悦,但还是无法开口去责怪他,想起上次被绑架到轲子山上,他跟李熙能迅速找到我,大概也是有特别方法的。
“好吧,以后不许再这样跟踪我了,我和朋友一起,准备上山去看日出。”我说。
宇龙那边似乎松了一口气:“那你要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
就在我们准备挂断电话时,我突然间觉得脚下一阵地刺痛,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哎哟!”掌中的手机差点被我甩了出去。
宇龙那边马上问:“怎么呢?出什么事了?不会是挂着打电话,摔跤了吧,严不严重?”
我看到一条大概半米长的青色小蛇向着草丛深处爬去,虽然是穿着袜子,但我还是看到自己的脚眼上一个很清晰的牙齿印,那里火辣辣地痛,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肿起来。
宇龙还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呼唤着:“子欣,你怎么呢,说话啊,你不是跟朋友在一起吗?不行让他们跟我说,出什么事了?”
我再次把话筒放到耳边:“我应该是被蛇了,不知道有没有毒?”
“什么,你被蛇咬了,是怎么样的蛇,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宇龙显然也是震惊的,声音里带着恐慌。
“那蛇是青色的,圆头,现在伤口火辣辣地痛,皮肤也开始肿起来了。”
“不好,应该是竹叶青,这蛇有毒的。”宇龙在电话那头充满了担忧,而我更是害怕极了,难道我林子欣二十才刚满20岁,就要交待在这里吗?
第八十章救援
“子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的朋友呢?让他接电话?”宇龙在电话那头,声音几乎是吼出来了。
我看着自己脚踝处的伤口越肿越大,心中也是害怕得要命,每个人都怕死,没有例外的,我颤抖着声音说:“他们已经上山去了,我一个人在山腰歇息,没有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你啊,就是胆子太大,性子太野,这样脱离集体的单独行动,也就你敢做得出来。”说话间,那边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已完全失去了思考的努力,除了深深地恐惧,只是觉得黑白无常可能随时都带着索命索过来,带我回阎王殿去报道,电话那头,生生地抑制住自己的咳嗽,哑着声音说:“你马上打电话给你的朋友,让他们折回来照顾你,你等着我,我安排人上山来找你,对了,手机还有电吗?”
我看了一眼屏膜,心中凉了一半:“有电,不多了,只剩下两格。”
听到那边爆了一句粗话,随后语气又变得异常地温和:“你给朋友打完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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