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片刻工夫,这屋门就开了,一下大亮光闪得元祺一时睁不开眼。
细看才发现那人贩子戴着一顶绿色瓜皮帽,紫色对襟绸缎衫,虽是男人,却掩不住一脸子的白粉,尽是阴柔歹毒之相,元祺心里厌恶,却束手无策。
贩子让两个随从蒙了元祺的面,偷偷从后门把人背上了一辆马车,进了一口箱子,覆盖上厚厚的绸缎,看起来是做布匹生意的正规商人。南方天气炎热似火,元祺所在的箱子里更如火上浇油,感觉自己就吊着一口气,稍加一个颠簸,就快要断气了。
等马车颠簸了许久,听闻有人说话,
“主家,您可算回来了,这一路可有收获?”
“自然是有的,”又冲这人使了个眼色,也就止住了不多言语,“把这些货先弄进去吧。”
元祺被连同箱子搬了进去,元祺感觉进了一间密室,没有光线,被严加看管。嘴里的布被暂时抽了出来,忍不住大口喘气,胸膛都像海浪一样不停起伏。
贩子作为这里掌柜的,到了柜台前,对着账房耳语了一阵,然后进了后台对一个小二说,去给我打点水,往里浇一浇,免得给闷死了。
“是。”
一盆冷水下来,元祺也清爽了许多,然而没等喘息片刻,又被塞进了一块新布。
掌柜的又来到台前,这时来了一个穿一段锦衣绸缎服之人,手上一枚镶嵌祖母绿的玉扳指,腰上一的腰带,南边少有的富贵之相。
“掌柜的,最近可有好料?”
“当然有了,新到的货,包您穿得舒服。”
这里是南方一个温泉澡堂,由于南方之地多瘴气,所以此地山泉有袪湿气补阳气之功效。作为此地的豪强,手段通天,占得此地,竟以此作为敛财之手段,勾结官府为非作歹,所以明里行洗浴之事,内里尽是些皮肉生意。
元祺被绑缚着送到了这客人面前,那客人刚想捏元祺的下颌,就被她挣扎反抗了过去。
这掌柜的说道,“这还是生货,不如下了药任由您摆布。”
这财主愈发来了兴致,“不必这样,下了药不是一条死鱼,没有意思,正好用来调教调教。”
“那听您的,先如何处置。”
“先放在这里饿上几天,到时就有好戏可看。”
元祺自此被冷落在这里,除了一点水,这吃食是半个也没见了。
饿了三天,已是头皮发昏,这样可不是脱身之计,不论如何,这委曲必须得先受着,再寻找机会。
那掌柜的又来了,“想通了没有,想不通就继续饿着,饿到死!”
元祺松了口,“我想通了,我不想死,让我服侍谁都行!”
“这就对了嘛,我这就叫阮家财主过来,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掌柜的向小二使了个眼色,那小二就赶紧地往外递信去了。
那财主满脸春风地来了,马上就进了内室,自己端着饭到元祺面前:
“你要叫我一声相公,我就给你一口饭吃。”
“好,相公,相公……,”元祺补充了体力,才感觉有了寻找机会的方法。
看元祺的气色好转,这掌柜的也不急,“你们先给他梳妆打扮一下,我要明天和她一起玩几个游戏。”
元祺像是妓女一样被梳妆摆布,可是再多委曲也只能往肚里咽,表面不露声色。
等次日这掌柜的来了,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一张精细雕花的龙凤床,两盏彩绘雁鱼铜灯,元祺端坐于床前。
这掌柜的看元祺仍然是五花大绑的样子,问一旁的两个婢女道:“为何不解开绳索?”
“现在可不能解开这绳索,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你们一个个的,胆怯如此,要是这样,我还怎么玩鸳鸯戏水。”
“好的,我们去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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