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越来越烈,但山里依然凉爽,时常有小瀑布倾斜而下,空气湿润,扑到脸上,舒服极了。
江一宁用手接了一下从山上掉下来的水,顿时一个清凉窜入身体,他回头看了看脸不红气不喘的祝泽清,羡慕极了,“你体力太好了。”
祝泽清呼吸只有一点点急促,整体看起来还是很平稳,“应该是跳了五禽戏的原因。”
江一宁微微错愕,眼睛瞪圆,“你什么时候跳五禽戏了?”
祝泽清把手里的木箱换一只手提,“在书院,每天我去书院都会跟夏老跳五禽戏,已经坚持三个多月了。”
江一宁竖起大拇指,佩服道,“强人!”
季玄默等人也很佩服,五禽戏他们知道,是强身健体的,一般是老年人在跳,没想到祝泽清竟然也在跳,此人真是跟大家不同。
在大家的钦佩中,五里山终于爬了一半了。
走在最后的杜义一手捏着侧腰,一手伸出来摆动,呼吸急促地说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歇歇。”
姚锦林靠着一旁的石头,也是累得不行了,“我也走不动了,大人,祝兄歇歇。”
季玄默气喘如牛,感觉身体被掏空,“小师弟,师兄也走不动了。”
柏天荣比较含蓄,即便累得不行了,也没说什么,站到一边,取出洁白的手帕擦汗,爬山真不是人干的,一爬山,君子气度就破碎了。
江一宁直接坐到石头上,他不是君子,不需要讲究形象,“泽清,过来坐。”
祝泽清把手帕递给江一宁,“擦擦。”随后坐到他旁边。
他刚一坐下,一个小货郎便担着担子从一行人面前经过,担子很沉,但他看起来却很轻松,如履平地。
后面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头顶扎着一个小童髻,背上背着一个背篓,轻轻松松地走着。
众人的瞪大眼睛,目光不由自主追随在这对父子身上,“……”
老的比不过、小的也比不过,好废!
小男孩儿已经走过几人了,忽然回过头来,笑嘻嘻道,“几位大哥哥,我看你们很累的样子,要喝酸梅汤吗?我们的酸梅汤放在井里镇过的,非常凉爽,只要五文钱一碗,喝一碗吧?”
小男孩儿说着把背篓放到石头上,把里面的碗拿出来,递给几人。
对方接碗就说明要喝,反之就是不喝,不接也没关系,他重新放回去就是。
小货郎听着儿子的话,停下脚步,放下担子,回头看几人。
小男孩儿第一个递碗给季玄默,他们几个,最贵气的就是季玄默,只要他要,其他人肯定也会要,小孩儿很有眼力劲儿。
季玄默自然不会吝啬那几文钱,吆喝道,“给爷盛一碗,他们也盛。”
小男孩儿眉开眼笑,“谢谢大哥哥。”
小货郎赶紧揭开担子上的布,担子里放着一个大木桶,有盖子,他把盖子打开,用木酒提给几人打酸梅汤,一酒提就是满满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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