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缚故意把眼球看人的角度对准沈念,笑道:“妈妈弟弟最近可不听话,您可要帮我多看着他,别让他再惹我生气。”
沈念虚弱的靠在那。
沈缚哼着歌,去了后院采花,他每天都会做一束新鲜的花冠带在干尸的头上,乐此不疲,他从来就没有把这当成一具尸体过。
沈缚走了。只留下沈念和一具干尸干瞪眼。沈念虚弱的往那干尸身边靠了靠,忍着声带的剧痛,对她开口道:“妈妈,对不起……是念念没有保护好你。哥哥他疯了,已经没药救了。”他的声音嘶哑,听着可怜。
在沈缚的观念里,家庭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爱这个家已经爱到病态的地步,任何想加入这个家或者想出去这个家的,都会受到惩罚。
沈念到现在都记得,前几天沈缚神经病发作,把一个怀着孕的女人杀了。尸体还埋在小花园的泥土下,他对外称那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在家里修养,骗过了一波又一波人。
这个变态杀人魔。
沈缚下一个想要下手的人就是余白。沈念已经失去了妈妈,断然再不能失去余白,就算豁出去这条命,他也不会让沈缚得逞。
他眯着眼看向放在干尸身上的剪刀,把头靠在了干尸的身上,颤抖道:“对不起了妈妈。”
沈念借助干尸的手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干尸的手指因此断了两根。沈念忍着疼痛往门口走去,身后冷不丁响起一声悲痛的惊呼:“妈妈!!”
沈念不敢回头,直撞向门。
他的确冲出去了,但是因为受伤,他跑得很慢很慢,不一会儿一根棒球出现在他身后,沈缚狰狞着憎恨的表情,一棍子狠狠打在沈念的腿上,把他打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沈缚拖拽着他的腿往回走,边走遍道:“你这种不听话的孩子死了才好。”
沈念虚弱的眯着眼看向街头的转角处,那里正站着一个浑身发抖的中年男人,在看到沈念的求救目光后,他就跟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扭头跑掉了。
沈缚也发现了:“哎呀,漏了一只。”
余白打了个哈欠。
杨尼跟着打了个哈欠。
一大一小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余白忽然想起什么,于是放下遥控器走到窗户边上。他忘记了,今天的花他还没有插瓶子。
想起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晚了,花已经不新鲜了。余白想着要不要把他扔掉时,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不知道是谁,敲得很急。
杨尼开的门,门口站着他们昨天遇到的那个邻居:“你家大人在么?”那男孩问杨尼。
杨尼点点头,指着屋子里的余白。
“你找我什么事?”余白抱着花走出来,就见那男孩有些害羞的摸了摸头,说道:“你家洗澡方便么?我家的喷头坏了想找你借用一下。”
余白拒绝:“不方便。”
那男孩合手拜托他:“就用一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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